可援兵调来的这会功夫,也足够司马白杀掉任何人了,人都死了,还援个屁!
褚妙子说话还是有些分量的,侍从们没动,有两个女人战战兢兢的走了出来,将两扇厅门吱悠吱悠的合了起来。
整个宴厅,在这一刻,似乎与世隔绝了。
司马白显然很满意,信步走向孙伏都,确切的说,是孙伏都的案前。
他拿起御衡白,忽而冲孙伏都一笑,手起刀落,唰的一刀切掉了孙伏都的一只耳朵!
耳朵掉地,孙伏都一声没吭,也没做任何反抗,他太清楚了,眼前这个妖瞳男人,岂是自己仅凭一腔血勇能抗衡的?
司马白刀锋回落,顺势朝孙伏都颈上一压,直压的孙伏都朝下跪去,脑袋紧紧贴在了桌案上,他俯下身,极认真的问孙伏都,
“那油锅是干什么用的?”
孙伏都血流满面,仍是一声不吭。
“刺客!来人,抓刺客!”
速赖台再也忍不住压抑,趁着司马白离自己尚远,使出浑身力气冲厅门奔去,一边大吼着求援。
“来人。。。”速赖台才跑了两步,声音戛然而止,一只筷子赫然贯穿了他的喉咙。
“啊!”
女人们又是一阵阵惊叫,声音难免透过窗户传到了外面,但紧闭的厅门外面,没有任何动静,没有任何人前来一探究竟。
对于这座达官显贵用以宴请嬉戏的小楼,萧楼,传出这样的惊叫,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女人的惊叫或是提醒了司马白,他望着那口热油滚滚的大锅,眼前忽然浮起了棘城外包揽子大营的景象,那血流成河的一幕一幕。
“你们,还算是人么?!”司马白眯起了眼睛,低沉的冲孙伏都问道。
孙伏都仍是一声不吭!
“不说话?无妨!瞪大你的眼睛,看着!”
司马白将御衡白从孙伏都颈上拿开,丝毫不在意孙伏都会暴起反击,转身走向最近的一个羯将。
那人重伤之下,也只剩下朝外出的气了,司马白一脚踩上他的脑袋,御衡白一挥,将脑袋砍了下来,接着一刀挑起扔飞,直入油锅!
哧啦啦...
油锅顿时更沸!
司马白片刻不停,走向下一个羯将,同样一踩一割一挑一扔,又一个脑袋进了油锅!
紧挨着的是一个汉将,那双眼睛恐惧的望向司马白,满嘴是血哼哼唧唧想要求饶,司马白顿了顿,但也只是一顿,手起刀落照旧割下了那脑袋,扔进了油锅!
......
一盏茶的功夫,整个大厅的军将人物,安守八营的各营都尉,萧关守军的大小守将,都落了同样的下场!
油锅已经填满!
这座供萧关上流人物纵情享乐的萧楼,如往日一般,血流成河!
褚妙子坐在血泊中,忽然拍了拍巴掌,泪流满面,放声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