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磨磨唧唧!”一头山猇最是急性子。
“那时候我在蜀地做官,听到的一个故事,还是南朝梁时期,有一个人叫做费秘,他正在种地,突然听到了有女子唱歌,觉得十分奇怪,于是去寻。”
“一直寻到了山里,结果下了雨,便找了个石头缝躲雨。”
“就在躲雨的时候他就看到了这些穿着紫色衣服的女子唱歌。”
“好多呢!七八个,这个人呐当下起了色心,就要叫住这些女子。”
结果呀!
“结果怎么了?”那山猇问道。
“那人儿子见父亲几天没回来,去山里寻,在石头缝里看到了他爹,那物正插在一刺猬的刺上,已经流血死了。”
“好不正经!”
“哈哈!就喜欢听这种不正经的事情,接下来不带这种猎奇之事,我可不听!”仲山君是刘邦的哥哥,其实就是一农民,最喜欢土味。
“那些女人是刺猬变得?”
“怎么会?多半是遇到艳鬼了。”
李郸道却也听过这个故事,但不是这个版本,是这个人觉得奇怪,便去叫这些女子,这些女子一回头,但是中有衣服,没有躯壳,帽子下是一些类似于鸟羽毛的东西。
等他儿子去寻时,他已经死了一百多天似的,身边还有一些死掉的刺猬,也是只剩下了刺。
倒是有些像哈利波特里的死魂魔。
接下来又是一阵传令,有意无意却传到了李郸道这里。
“小李大夫,你有什么故事没有?”
李郸道正要卖弄自己的秘药,当下道:“我这里倒确实有个故事,我关于狐狸的,且比较下流,在场,有没有是狐狸的?介意的话,我就不讲了。”
“不介意!不介意!你讲吧!讲吧!”却是一丹凤眼的黄衣男子,笑眯眯的道:“我看看我知不知道。”
李郸道说道:“这个故事大家听着乐呵乐呵也就是了,我也是听一个货郎说的。”
“话说我这里有一种药,能叫男子生龙活虎,重返壮年,鏖战一夜,也不说劳累的,只因我年纪小,此药又是虎狼之药,不好放售,赚一些伙食,便卖给了走难闯北的货郎。”
“这个故事就是他告诉我的。”
“话说,有一个男子,是个杀猪的屠户,精壮得很,又善能运使凶器,讨了一个老婆,却被他折腾死了,却是他一天一次,一次一天。”
“哦?还有这种奇人异事?”
“对呀!此种男人,真乃大丈夫也,应该好好结交结交。”
“不止是你们这么想,也有人是这么想的。”
“有一只花斑狐狸,自狐族审美而言就是长得丑陋,平日也无同类与她修好,且其命属赤火,又特别喜欢此类阴阳和合之事,常常与虎,熊,狼王相交,但这些生灵,也不能满足于她。”
“一日夜里偷鸡,见到那屠户,五大三粗,夜赴寡妇门前,那物雄浑,几乎盘腰。”
“哦豁?”这下练泾阳龙君也惊呆了:“想来割下来泡酒是极好的。”
李郸道感觉胯下一凉。
感情人喜欢各种泡酒,龙君也喜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