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舅哥,你动动脑子啊,这摆明就是老爷子在求岳父,留他一条命,顺便是向长孙大人道歉,请他们放李元昌一条生路。”
“操,我就说,怎么可能这么简单就解决了他呢。”李承乾猛地一拍桌子,桌子的茶杯都震的跳了起来。
见到李承乾这个反应,韩元顿时乐了,这感情自己大舅哥还跟李元昌有什么仇呢?
要不然怎么可能这么想要治他罪呢?
“大舅哥,来说说,你们两个人之间有什么爱恨纠缠?”韩元顿时挺直了身子,一脸八卦的问道。
“我跟他只有不共戴天之仇。”李承乾咬牙切齿的说道,端起一杯茶狠狠的喝了下去,“这还要从我小时候说起,我印象之中,他刚被封为鲁王的时候,仗着皇爷爷对他的喜爱,他总是捉弄我们。”
“还有一次,直接抢走了我宫里的一名宫女,第二天那宫女就传出来自尽的消息。”
韩元顿时懵了,原来两人还有这样的爱恨纠缠。
那宫女不出意外肯定是被折磨死了,这种人渣就该宰了他。
“行了,不说这了,明日你就要去工部上任了,我这段时间也把工部调查了一番,这是具体的情况,你自己琢磨......”说这李承乾就把一张纸递给了韩元。
...
...
房家。
“阿耶,你说大...韩元让我们明日去工部为何啊?”房遗直坐在一边,一脸疑惑的看着房玄龄问道。
房玄龄摸着胡子,乐呵呵的说道:“你难道就想不到吗?”
房遗直沉默了一会,开口道:“传说张良学习的时候,那老者还三番五次刁难他,目的就是为了考验他,难道他也是想要考验我?”
“孺子可教。”房玄龄听到房遗直的话,满意的点点头。
“直儿,你想啊,为父求来这个名额都是花费了很大的力气,而且他还是很不情愿的,毕竟大才的本事怎么可能那么轻易的往外传呢?”
“一般有能力的大才都是性格怪异,越是能力大的人,性格就越是怪异,你要记住这件事情。”
“无论韩掌柜有任何的刁难,你一定要给他完成。越是刁难你,越是看重你!”
“若是韩掌柜不刁难你了,那就证明你已经没有了希望!”
房遗直听到这话顿时双眼一亮,没问题啊。
张良当年学习兵书的时候不就是三番五次的刁难他么,那老者把自己的鞋子反复脱下丢进桥下,让张良捡回来。
如今不是也差不多么吗?
那个大侠只是说了明日,并没有说什么时候,这就是考验你的诚心。
一大早就去等着和其他时间去肯定不一样,这能看出一个人的诚意。
自己是要成为大侠的人,怎么可能被这简单的考验给阻拦呢?
这师父自己拜定了!
“阿耶我明白了,明日寅时我便去工部门口等着,放心吧,我肯定拜他为师。”房遗直想到这里,顿时一脸激动的站起来,挥了挥拳头。
“孺子不可教也,糊涂,韩掌柜说让你明日你为何就要等到明日?”房玄龄狠狠的瞪了房遗直一眼。
这一声呵斥直接把房遗直骂懵了,我都寅时过去了,这难道还不算是有决心?
这不是你教我的吗,早点去,给他留下一个好的印象吗?
“那阿耶你说该怎么办?”房遗直顿时走上前,一脸笑容的问道。
“今日便去,等到明日,无论他何时来,都能看到你,如此一来更能表现你的诚心!”房玄龄摸着胡子,双眼露出一丝的亮光。
“阿耶果真是英明,孩儿这就去准备。”房遗直听到自己父亲这话先是一愣,很快便想明白了,急匆匆的就往外面冲去。
“回来!”房玄龄看着房遗直那一副着急的样子,急忙喊道。
房遗直再次掉头回来,一脸不解的看着自己老爹,“阿耶,怎么了?”
“现在才是正午,你现在去丢人现眼吗?”
“等到入夜了再去。”房玄龄没好气的说道。
这小子为何这么笨?
现在人家工部都还在任职,自己儿子这个时候拿着铺盖过去,岂不是跟乞丐没有什么差别?
等到明日自己还不被同僚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