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非要臣在这里说不成?”张致远看了一眼四周嘈杂的人群,说道。
张凌阳看了一下四周,也明白这里不是说事的地方,便起身道:“跟朕前来!”
说着,张凌阳便向赛场外走去。后面,张致远紧紧跟随。
出了赛场一段距离,耳边清净不少,张凌阳方才停下脚步问道:“张阁老到底有何事急着见朕?”
张致远回道:“臣听闻陛下命司礼监掌印太监孙胜将劝谏陛下收回‘复王国威爵位’的奏折全都烧了,不知可有此事?”
“你怎么知道的?”张凌阳眯了眯眼睛,问道。
“陛下先不要问臣是如何知道的,臣敢问陛下,是不是真有这么回事?”
“是有这么回事!”张凌阳点头,光棍的承认道。
“陛下可知,因为您下令焚烧奏折一事,东华阁内都已经乱了套了!”张致远见张凌阳承认,眼神中满是焦急。
“不会这么严重吧?朕不就是下令烧了几本奏折而已,又不是什么至关重要的东西!”张凌阳并未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遂不以为意道。
“唉!”见张凌阳这幅模样,张致远是急在心头,可张凌阳毕竟是皇帝,又不是他的下属亦或同僚,张致远也不好说语气过重的话。
如果是自己的下属亦或同僚的话,张致远早就发火了。可面对张凌阳这位皇帝,张致远心里即便有再大的火气,也无处发泄。
张致远深吸一口气,说道:“陛下可知,现在大臣们都云集在东华阁等待,誓要陛下给一个说法?”
做为政治小白,张凌阳的政治嗅觉显然是不合格的,张致远已经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张凌阳依旧未察觉到事态的严重性。
在张凌阳看来,自己下令烧毁的那些奏折,又不是什么关乎国计民生的大事,又有什么好争议的?
故而,张凌阳摆了摆手道:“以朕看来,是张爱卿多虑了,哪有你说的那么严重?”
“陛下……”
张致远还要说什么,却被张凌阳摆手止住。
张凌阳说道:“张爱卿还未来过厨神大赛的场地,且先陪朕一同前去参加如何?朕告诉你,这里面不少大厨的手艺可都是出神入化,想来一定有合乎爱卿口味的菜品,爱卿且随朕前去品尝一番!”
不由张致远分说,张凌阳便一把抓住张致远的胳膊,将其带回赛场。
张致远不好挣扎,只得跟着张凌阳走向赛场。
一边走,张致远一边长吁短叹的说道:“陛下,您现在的病体还未痊愈,还是尽早回宫静养才是!”
张凌阳不以为意道:“爱卿多虑了,朕的病已经好了十之八九。再说,一天到晚的闷在宫里,也不利于养病不是?”
“……”张致远沉默无语。
在这个时代,贵族人家养病都是以静养为主,别说外出游玩了,就连呆在屋子里,通风换气也是不被允许的。
可张凌阳的这篇怪论,真真让张致远无言以对。
“陛下,臣还有些公务要忙,不如臣先告退如何?”见无法将张凌阳劝回宫中,张致远只得想方设法让自己尽快从这里脱身。
毕竟,东华阁内,还有一大帮人在等着自己的消息呢?
可事与愿违,张致远并未如愿。
见张致远欲走,张凌阳道:“张爱卿何必如此着急,近日朝中又无什么大事,今日爱卿且随朕玩乐一番,散散心情,至于朝政什么的,且先放到一边,明日再议也不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