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赦眼看自己失去重心,怕是又要压上鄢子月了,强用力把鄢子月纳入怀中,一个翻转,后背着地,一阵剧痛袭来,忍不住吃痛的“嗯”了一声,与此同时“嘶”的一声,鄢子月身上的外衣被南宫赦撕扯破了,整个人张腿坐在了南宫赦的腰间。
南宫赦尴尬的别过脸,不敢看,可还是看到了,娇嫩洁白的肌肤被散落的秀发遮挡着,胸前的一片若隐若现,两条光洁匀称腿压在自己的身侧,还有小腹上充满弹力的温热触感,不想去想,可偏偏脑海里已经自动补全了所有的画面。
鄢子月十分恼火,双手抓起南宫赦的领口,将他拉了起来道:“南宫赦,你是不是想死啊”?
南宫赦垂目低眉,难为情的道:“月儿…对不起”。
鄢子月真想一拳揍上去,瞥见南宫赦背后的地上有些血渍,便想起来他还受着伤,只怕一路赶来这里,扯动了伤口,刚才为了不让自己摔着,他又不顾伤口的疼后背着地,想到这里十分怒火都消了。鄢子月动作轻盈的从南宫赦身上移了下来,双手从他的领口松开移到腰处,注意不碰到他后背上的伤将他扶了起来,往自己的床边去。
“坐下…”,鄢子月示意南宫赦。
南宫赦看了看鄢子月,又看了看柔软精致的大床,还能闻到一股若有若无的果香,就像鄢子月身上的那种,特别的好闻,总是让人忍不住直吞口水的。
“月儿…”,南宫赦脸上一阵红染,再不懂也知道女子的床可不是男子随便能坐的,小时候是小时候,但现在,这样真的没问题吗?尽管自己心中特别想趴下去,还是不敢太放肆。
“让你坐下,你没听到是不是”?
“哦…”,南宫赦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乖乖的听鄢子月的趴下了。
“你忍着点,我帮你看看后背的伤怎么样了”,鄢子月说着转身到侧架上拉开抽屉,把今天刚讨来的伤药拿了出来,又从自己的梳妆台上拿了一盒果脯来。
“这个,你含在嘴里,或许就没那么疼了”,鄢子月打开盒子,从中拿出一块桃肉脯来,放在南宫赦的嘴边。
南宫赦感觉幸福来得好突然,笑容绽放着,乖乖的张嘴,让鄢子月放进嘴里。
鄢子月转到南宫赦的后背,动作轻柔就怕弄疼了他,双手环过他的腰间,解下金蛇鞭和腰带,褪下上衣来道:“趴下吧”。
南宫赦的脸已经羞红如煮熟的虾子一般,羞涩又兴奋的配合着趴了下去,脑海里一阵浮想联翩。
鄢子月手上的动作娴熟,沾着药油清洗伤处,再抹上药膏,指腹轻轻匀开,轻轻呵气吹干,最后洒上药粉,这才重新包扎起来。
南宫赦心中欣喜雀跃,尽情的享受着,只嫌时间过得太快,怎么这么快就弄好了呢。想起南宫远要自己一起去巡视边防,一去那么久,就憋闷得很,管他呢,不如装睡吧,就睡一会,一会就好。
“好了…起来”,鄢子月说着,见南宫赦半天都没有动静,侧身歪着头一看,南宫赦这家伙居然闭着眼睡了。鄢子月又轻轻拍了拍南宫赦的肩膀,见他一点反应都没有,证实是真的睡着了,无奈只好先拉过自己的软被,为他先盖了,自己则蜷缩在床尾,抱着腿,将头耷拉在膝盖上,看着一动也不动的南宫赦。
困意袭来,鄢子月实在是撑不住了,已经完全不去在乎南宫赦的存在了,反正床这么大,于是爬到里侧,钻进被子里,选了块舒服的位置,摆了个舒服姿势睡着了。
南宫赦感觉到了鄢子月的动静,待她睡着之后,撑起身子来看着她睡相甜美的小脸,幸福的笑着。
半夜,南宫赦起了来,着好衣服,为鄢子月盖了被,俯身在她的额角印上蜻蜓点水般的一吻,?闪身离去。
次日一早,鄢子月伸了个懒腰,一切如常,若非地上隐约点点的血迹说明南宫赦昨晚确实来过,还真的以为昨天只是做了一个梦呢。
司学处,鄢子月这才听说了南宫远及三位世子巡视边境的圣诏已下,明天便启程前往边境。想来,昨天南宫赦来找自己,是不是想说这件事,可当时实在是太困了,没有精力再陪他说话了。
午后,鄢子月便又只身来了将军府,不巧的是南宫远也在,忿然的看着鄢子月。
“子月公主,南宫赦要准备随时同往边境一事,无暇见你,请回吧”。
“是吗?南宫将军,你若不让我见他,那可能明天他就不能随你一起去了”。
南宫远顿时生起怒意,但又碍于鄢子月公主的身份,不好发作,只好隐忍着,但又不得不她说得对,赦儿如果不是自愿跟去,即使逼他去了,他也有办法逃开。
“你让我去见他,我让他乖乖的随你去,如何”?
南宫远看着鄢子月,说实在的,这丫头有胆识有魄力,倒像是我南宫家的人,不过可惜了,谁让她是公主呢。
“南宫将军,你不说话,我当你同意了”,鄢子月说着看向周管家,示意让他带路。
周管家看向南宫远,南宫远一个眼神示意,周管家这才引了鄢子月往南宫赦的住处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