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并非出自名家望门,不如老夫使一套剑法让韩城主过过眼,看看能不能与你的凌虚剑法相提并论!”那人说罢,一个翻身下马,同时拔出挂在马背上的木剑,下盘稳如泰山岿然不动。
那人手持木剑使出一套极为精妙剑法,身姿轻盈,动作灵敏,手中木剑左右飞舞,前后变化,但见那人空翻数个跟头,似瞧那木剑如影随形,快速突杀,一人一剑相互配合,相得益彰之下更是精彩,令人目不暇接、眼花缭乱。木剑时而飞杀,又时而暗杀,时而剑风凌厉,又时而俊秀潇洒。本是木剑无锋之势,却使得气势凌然比之利剑更为凶猛。
那人翻跳空中挽了个剑花,落到马儿跟前,木剑出势,挑来一壶浊酒,狂饮而下。一手舞剑,一手饮酒,风流倜傥,自在潇洒,朗声高歌道:“狂饮舞剑听弦歌,冷风枯叶怎奈何;纵使他人空笑我,余生再无浪荡客。”
韩少保情不自禁叫道:“好诗歌,好剑法!”
韩少保出城而去,骑着小红马来到那人跟前,那人也不答话,手中木剑突然斜刺韩少保而去,韩少保拔出赤子剑与其交手,比拼剑法,城里武卫军士兵迅速出城包围二人,正要出手捉拿那人,却被韩少保呵斥退下,哈哈大笑道:“不过数月不见,三哥的墨子剑法比以前更加精进了一些。不过听三哥刚才那番高歌,好像似有心事啊。”
韩少保口中的三哥正是墨家的古冶子先生,古冶子也不答话,手中木剑快速攻来,韩少保赤子剑不敢使全力,只怕将其木剑砍断,以剑背与其交手。
二人一来一回,厮杀反复,从剑法比拼到拳脚,彼此交手,谁也不惶多让。古冶子以墨子剑法暗杀韩少保背部,韩少保侧身而过,赤子剑一剑挥砍,将古冶子手里的木剑斩断。
韩少保急忙收手,抱拳说道:“三哥,冒犯了。”
古冶子哈哈大笑,拿起酒壶痛饮,随后扔给了韩少保,说道:“三弟这凌虚剑法比以前也更加精进不少。来,尝尝这浊酒,颇为的爽口啊。”
韩少保说道:“三哥莫怪,军中有规定,阵前不可饮酒。”
“也对,三弟现在已是大周鼎鼎有名的十绝城主,得城十余座,齐名于大周诸王,自然是有自己的规矩。不喝也罢,老夫还舍不得给你这不懂品酒之人喝了。”古冶子拿过韩少保手里浊酒,竟是一口气全部喝完,爽朗大笑说道:“三弟,三哥现在过来投奔你了,你是收还是不收?”
“三哥说道是哪里话,三哥能来,蓬荜生辉,当然欢迎之至啊!”韩少保笑说道。
“有三弟此话,其心甚慰。当然了,三哥既来投奔,就绝不会空手而来,是给你带了礼物过来的!”墨家古冶子先生神神秘秘与韩少保说道:“三弟猜猜看,三哥这回给你带了什么礼物!”
“三哥能来,已是极为欢喜,难道你我兄弟之情是要靠这些身外俗物来维持的嘛?三哥未免也太小瞧了我。”韩少保说道。
古冶子再次大笑,颇为豪迈,甚是气派,说道:“三弟勿恼,还是猜猜三哥这回给你准备了什么样的大礼!”
“莫非黄金白银不成?”韩少保问道。
“不对不对,黄金白银俗不可耐,岂能相配三弟这等少年英雄啊。三弟手段,我又不是不知,这些金银与你而言,还不是手到擒来嘛。三哥的礼物可比这大得多了!”古冶子笑说道。
韩少保说道:“三哥,我实在是不擅长猜测,你就别卖关子了,赶紧告诉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