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少保忽又改变主意,冲杀向扁雀,已经三两步就到跟前。
敬池惊觉上当,大叫命令道:“快去保护扁雀!”
扁雀愣住,却见韩少保拿着齐军卫兵尸体冲向自己,一时间傻愣住,惶惶不知避退。
扁雀不相信韩少保当真会伤害他,在韩少保即将到来之际,韩少保突然转身冲向樊无期和王乔烈二人所在位置,大声叫道:“拿剑来!”
樊无期即刻明白韩少保的意思,与王乔烈打了个眼神,趁其不备,王乔烈猛地撞向了樊无期身边的齐军士兵,樊无期两脚凌空一踹,将其身边齐军士兵踹飞。
“老四,接剑!”樊无期右脚一勾,将挂于马腹的赤子剑勾出,一招鸳鸯连环踢,把赤子剑踢到了韩少保跟前。
与此同时,那小红马突然马嘶长鸣,带着另外两匹战马暴躁起来,在人群里横冲直撞,樊无期和王乔烈二人见机,迅速背靠背靠在一起,王乔烈先放手替樊无期解开手上绳子,樊无期夺下齐军手中长剑,一剑割断了王乔烈身上绳子。
王乔烈爬上战马,抽出寒月刀,大砍大杀,来回冲撞,彻底打乱了敬池队伍。
敬池和扁雀被齐军卫兵紧紧护住,韩少保仗着赤子剑威力,所到之处,刀枪剑戟皆断,断肢残臂满地皆是,哀嚎之声不绝于耳。
樊无期和韩少保各战一处,将那三十余人敬池亲兵杀得鬼哭狼嚎,三人越战越勇,各上战马,迅速反向东南方向街道逃去。
敬池似乎早有准备,三人未出几步,从东南、西南、东北三条主街道各冲杀出五十余人齐军士兵,将韩少保等人团团围住,彻底杜绝了他们的退路。
王乔烈说道:“四哥,我们中计了,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冲杀出去,大不了一死,也绝不做俘虏!”韩少保大喝一声,当头冲杀而出。
樊无期和王乔烈二人紧随其后,三人想凭借冲锋攻势,突出了包围圈,却是被齐军士兵仗着人数,给硬生生逼退了回来。
三个方向的齐军士兵迅速靠拢过来,将三人一步一步逼退至大牢跟前。
韩少保、王乔烈、樊无期三人拼死冲杀不得,杀得人是血人,马是血马,浑身上下血水四溢,逐渐被那些齐军士兵步步退回到了纪州大牢跟前。
“四哥,赶紧想办法,不能被困在这里啊。”王乔烈急叫道。
“老四,齐军想把我们逼入大牢,困死我们,绝不能让其得偿所愿、纪州大牢绝不能进,一旦进了,生死难逃!”樊无期急不可耐,连连与其齐军厮杀。
扁雀本以为刚才韩少保等人能侥幸脱困,却是被那敬池算计,再入险境。扁雀看着身边敬池,心叹道:“此人如此心计,真是太可怕了。不行,我要想办法救他们。”
敬池被齐军卫兵保护的严严实实,站于后面,说道:“传我令,贼人乃越骑校尉辛有枝同伙,灭都尉万侯俊满门,又派人刺杀都尉,其罪滔天,不能饶恕。今日老夫先斩后奏,将贼人尸首亲呈王上。”敬池右手一挥,命令道:“迅速结果了贼人性命!”
众齐军士兵得令,蜂拥而至杀向韩少保、樊无期和王乔烈三人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