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亦名叫道:“大王口令,何来王书。”
“校尉大人,职责所在,请您见谅,恕在下不能打开城门。”乌师说道。
栾亦名抽出手中长剑,利剑出鞘,怒斥道:“大王的命令,你也敢质疑吗?”
“大王既把守城重任交于末将,定不能有负王上所托。将军稍待片刻,待末将派人面见大王,再行开门。届时,末将亲自向将军赔罪。”乌师不为所动,没有王书,坚决不开城门。
申屠归冷哼说道:“又是口令。王上很少传口令,玄甲军调兵这等大事,王上怎会如此草率,只有口令,没有王书。你若拿不出王书,绝不开门。”
乌师赞同说道:“申屠将军此话不错。”
骑兵校尉栾亦名见守将乌师油米不进,死活不开城门,骑马后行,与后面一将附耳细说。因是距离离得远了,乌师等人瞧不清楚玄甲军中军位置那将究竟是谁。
那将与栾亦名细说目前情况,栾亦名得到强攻命令,所带千余玄甲军开始强行攻城。
栾亦名张弓搭箭,一箭射向了乌师,申屠归和宗正二人见状迅速上前救下乌师,躲过了弓箭射击。司无良迅速指挥太鸣关兵士进行戒备,准备与来防之敌拼杀。与此同时,太鸣关下的千余玄甲军全部弯弓射箭,一轮箭雨下来,射死射伤太鸣关守城士兵大半,杀了个凉军守城兵士猝不及防。
“攻城!”栾亦名一声令下,玄甲兵开始强行进攻太鸣关。
乌师等人大惊,迅速指挥凉军步兵应敌守城,乌师大叫道:“不好,他们肯定不是我大凉玄甲军。宗正,你速去休屠城搬兵救援,与休屠城将军禀明战况。”
宗正领命而去,申屠归一边指挥着凉军士兵杀敌一边叫道:“统领大人,怎么回事?我大凉玄甲军怎么杀起自己人来了?”
“他们肯定是沙陀人假冒的。”乌师叫道。
“沙陀人?”申屠归难以置信,说道:“不太可能吧,若是沙陀人,如何能越过我大凉五千玄甲军,悄无声息的来到这里。”
骑兵校尉栾亦名命令千余人士兵猛攻北门,乌师速调东西南另外三门守城士兵来救,支援北门,支撑休屠城援军到来。
太鸣关下非大凉兵马正紧锣密鼓的强攻太鸣关,双方人马死伤颇多,乌师知道太鸣关三镇驻军兵马不多,只有千余人,再行分散部分兵士至其下辖三镇,最后落于太鸣关守城兵士也不过只有五百余人。因太鸣关地处咽喉要冲之地,受制于地形地势因数,太鸣关城池不能修建的高大,不易防守,凉王并未在此驻军过多,避免被其敌人围歼而至全军覆没。便就在休屠城屯精锐步兵六万、骑兵玄甲军两万,若是太鸣关及其他关隘各镇遇袭,可半日之内集结大军机动下派到各个关隘位置。
大凉步兵校尉乌师正有条不紊的指挥着士兵阻击攻城之敌,忽有一士兵火急火燎迅速来报,大叫道:“将军,西门遭袭,沙陀军正在强行攻城,西门已危在旦夕。”
乌师惊住,连忙问道:“有多少人马,何人领兵?”
“黑压压一片,难以看清,估摸约有万余。沙陀军旗帜打着的是武灵二字,不知何人领兵。”那士兵急说道。
申屠归闻听武灵二字,脱口而出,与那乌师同时说道:“武灵公主娄平君?”
“不好!”乌师恍然大悟,说道:“我们中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