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丝绕只有一种解药,你就是修炼玄阴之气的人的心头血。
景芝,告诉我,为何一切都与我想的不一样。
梦瑶歌问习秋景芝在哪里,习秋支支吾吾说不上来。因为景府里没有婢女,景芝就让人把习秋请了来照顾梦瑶歌。
梦瑶歌掀开被子下了床,因为在床上躺的太久,四肢都僵化了,梦瑶歌一下子摔在地上。
习秋赶忙扶起梦瑶歌,梦瑶歌甩开,一瘸一拐地走出去。
梦瑶歌迎头撞见淮宇,淮宇转身就走。
“站住,他是不是为我剜心取血,我有资格知道这一切,我要看他现在究竟如何了。”
淮宇叹了口气,论执拗,梦瑶歌与景芝不相上下。
梦瑶歌看到那个躺在床上的景芝,她没有勇气去靠近他。都是自己害惨了他,剜心取血这是何等的痛苦。
“梦小姐,心情郁结对你的恢复不好。”淮契在一旁看着也哀叹,这两个人的坎坷磨难实在太多,明明都是有情人,偏偏不如愿。
“痛吗,他剜心取血的时候。”
“主子他自己动的手,这是一个无比痛苦的过程,可主子嘴角一直挂着笑,他念着你。”
“若不是有你上次为主子采的皎月花,主子可能早就死了。”
梦瑶歌再也忍不住,捂着嘴哭了出来,奔到景芝的床边,执起他的手,轻轻吻了吻:“我来了,景芝。”
淮契默默退出去,把空间留给两人。
梦瑶歌忽然看到床的里侧有个木盒子,她一下子就明白了,玉休你为何食言。
梦瑶歌咬住自己的手,不让自己发出声,哭了起来。
原来,都是自己的错,如果不写那些信,他不会为我剜心取血。可是,没有那些信,我又如何挺过那些痛苦无助的日子。
梦瑶歌把头埋在臂弯里,泣不成声。
“别哭了,我会心疼的。”
冰凉的手抚过梦瑶歌的头,揉了揉她的发丝,轻柔得像是梦瑶歌的错觉。梦瑶歌抬起头,望见那张虚弱惨白的脸,强忍住眼角的泪花。
“你真是个小傻瓜。”
梦瑶歌扑到景芝怀里,抱怨到:“你才是个傻瓜,谁都没有你傻。”
景芝搂住梦瑶歌的腰,轻柔得吻了吻她的额头。
“以后无论任何事,都要告诉我,别一个人忍着,我会心疼死的。”
梦瑶歌扒开景芝的衣领,景芝连忙捂住:“怎么,瑶瑶这么急不可耐。”
“给我看。”
“别看了。”
“给我看!”
景芝没法,由着梦瑶歌扒开衣服,白色的肌肤像玉一样润泽,可在心口却被白色的绷带包裹住,梦瑶歌的手轻轻颤抖着,指尖微微触到绷带便缩了回来。
景芝捉住她的手,引领着她伸到他心口,却按在熊尖。梦瑶歌一下子红了脸,这个混蛋,都什么时候了还开这种玩笑。梦瑶歌想抽开却又怕伤到他,只能嘴里说放开。
景芝笑着,笑猛了便咳起来,吓得梦瑶歌脸都白了。
“你这咳嗽的病怎么治不好?”
“娘胎里带出来,没什么大事。”
“那我也看着难受。”
景芝戏谑:“瑶瑶会心疼我了,我真开心。”
梦瑶歌抽开手,笑骂:“没个正形。”
“剜心取血又如何,我的命都愿意给你,你还顾忌那么多,你舍得留我一个人在这世上吗。”
“初宛,初宛呢。”梦瑶歌站起身,却被景芝拽住。
“陪着我,好吗?”
梦瑶歌想到那个明媚活泼的女孩,刚才的欢愉一下子消失了。
“别什么事都往你自己身上揽,苏初宛的死与你无关。这件事我会查到底,你不要管了好不好。”景芝怕她伤心难过,那样他比她更难受。
“这件事我一定要追查到底,景芝不要拦我,这是我能为初宛做的最后一件事。”
“好好,但是我们现在先把身体养好再说,苏初宛那边有莫郁殇呢。”景芝摸了摸梦瑶歌下巴,“你瞧你,都瘦成什么样了。”
被景芝这么一说梦瑶歌肚子确实饿了,下人送来燕窝粥,两个病号对着彼此吃得干干净净。
“秀色可餐,原来看着瑶瑶我吃饭都香了。”
“胡说,是你自己好几天不吃饭饿的。”
景芝在梦瑶歌额头弹脑门:“你啊,怎么听不得情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