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玄珞望着满朝官员,心里羞愤难当,朝会未完,自己却要出元辰殿。古玄珞低头不看那些人的目光,一步步走出殿门。
“老六,这次禀报疫情有功,既然你对瘟疫之事了解,那么治疗瘟疫就由你全权负责,不要让朕失望。”
“儿臣领命。”一个儿子捅了窟窿,让另一个儿子去补,不过正合古玄锦的意。
元明帝把重担甩给了儿子,便悠哉悠哉地离开了,落得一身轻松。
景府。
淮宇:“六皇子失势,四皇子全权负责瘟疫一事,今日朝中局势大体就是这样。”
景芝盯着小狐的眼睛,狡黠而灵澈。“你这眼睛倒是和你主人有些相似,只是你是万万比不得她的。也不知道你主人想你没,不过,她连我都不想,你个狐狸她也不会放在心上。”
才不是,瑶歌最喜欢我了,你个冷面男人滚一边去,她才不会想你,永远。小狐从书案上跳下来,气呼呼地跑了。
景芝心中畅快些许,嘴角微弯。
淮宇看着自己主子虐狐这种行为,自己不痛快连个小狐狸都不放过。
景芝整了整衣袖:“淮契到了雍临了吗?”
“刚到,只不过解药需要段时日。”
“最好尽快研制出来,省得人心惶惶,以防到时候她因为瘟疫这件事晚回京都。”景芝眉间郁色难平,本就觉得时间苦长,这一耽搁自己还不得犯相思病。
“说来这件事也怪,怎么感觉瘟疫一事很蹊跷。”
“淮宇,你长进了不少。”景芝夸赞:“瘟疫一事本就是古玄锦想打垮古玄珞,古玄珞和韩家关系日渐密切,古玄锦心急了。”
“主子打算怎么做。”
“能怎么做,坐山观虎斗,不对,还不能是虎,顶多算两个野猫掐架,嫩得很,爪子都不懂得磨一磨。”
好歹是当朝最受宠的两位皇子,主子你这么说真的好吗,不过,跟你比,他们是入不得眼,你多老谋深算,淮宇憋笑。
景芝没看见淮宇的笑意,自顾自说着:“古玄锦的瓜子要比古玄珞利一些,也狠一些,也不怕伤了太多人到时候不能收场。”
“主子,什么意思,四皇子不是只重伤了六皇子吗?怎么就很多人了。”
“看来我要收回刚才表扬你的话了,你这脑子,你跟我多少年了,半点长进没有。我其实一直想问,你是不是没脑子?”
“你多有脑子,老谋深算还不能得人芳心。”淮宇嘟囔。
“你说什么?”
“没有,我——我想请教主子这件事背后还有什么阴谋吗。”淮宇一脸恭敬。
“你日后自然会知道。”
又卖关子,说到一半又不说了,淮宇摇头。
彭陵。
梦泛最近因为瘟疫的事忙得不可开交,梦瑶歌倒也没去打搅他,梦泛的妻妾和儿女凑到一起,教他们打扑克牌,也是偷闲。
大夫人把梦若雅挤到一边,拉着梦瑶歌的手,就是一顿亲热。“瑶歌,你小时候长得白嫩嫩,可爱极了,无论是哪府夫人小姐见了你,都得抱上一抱,那时的场景还我还历历在目呢。”
下一句该不会说,我还抱过你,梦瑶歌暗想。
“我也抱过你,那时候你调皮,还尿了我一身。”
那是你活该。“都是瑶歌儿时不懂事,冲撞了大伯母。”
“小孩子嘛,难免的,你还算乖巧的,我家珏儿才真是不听话,别看他现在文文弱弱的,以前啊可调皮了。”大夫人直了指梦云珏的方向,观察梦瑶歌的神色,谁知梦瑶歌看都不看,大夫人尴尬笑了笑。
这大伯母可真是个话痨,陈年旧事还翻出来,难道她不知道大多数人最不喜欢别人提自己小时候干的傻事了。
梦若雅看梦瑶歌神情不悦,说道:“大夫人,我们还要打牌呢。”
“打牌,我会啊,刚才我学得可好了。”大夫人从梦若雅手里夺过牌:“你去吧,别打扰我和瑶歌打牌。”
梦若雅攥紧衣袖,离开了这桌。
另一个人:“3”
大夫人:“我不要,瑶歌你来吧,你就剩下一张了,你赶紧走。”
梦瑶歌:“我是地主。”
大夫人:“对A”
另一个人:“不要。”
大夫人焦急瞥过梦瑶歌的牌:“瑶歌,你赶紧对二拿出来,你不要我可全跑掉了。”
梦瑶歌:“大夫人,你是地主。”
无论谁是地主,大夫人牢牢地和梦瑶歌站在同一条线上,活活地把另一个人逼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