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们有点惊讶,说:“看不出来啊,平时都包装得道貌岸然的。”平日里我从不干搭讪这事,也不远认为在这种地方能找到对味的人。很多时候酒吧里人们有时与平日里的性格判若两人,说出不一样的话,做出不一样的事?是不是巨大的音响震动了灵魂的琴弦?
三三两两的散去,我跟着旋来到了一家室内装修颜色绚丽的连锁酒店。我躺在床上看着她轻解罗裳,面对这高耸的“金钟罩”(带铁边的海绵胸罩),却兴奋不起来,我一向认为没有感情基础的那事没啥意思,就是海绵体大战括约肌。在她热情的帮助下,我还是“缴械”了,干完后我就后悔了。我盯着酒店的天花板,这是何苦呢?
我拿开她搭在我胸口的手臂,说要走了。旋不肯放手,说是要我陪她到太阳升起。我掏钱给她,她执意不要,说我误会了,她不是干兼职的。我执意要离开。
从酒店出来,走在回家的路上才发现暗夜是多么的强势,将白天发生过的许多事情抹得干净,一切归于沉寂和本原。
回到家,老爸居然还没睡,正熬夜看球呢。他闻出了我身上的烟味,问我为什么背着他又抽烟了?我说:“没什么,酒吧里一群人讨论天下大事,朝鲜不统一,心情很郁闷!”
“哦,一群干大事的,这么心忧天下,明天是不是还要到年嘉湖上的船上去开会啊?臭小子,快点洗澡去,一身好重的烟臭”……
洗完澡我躺在自己的床上,给小静发了条信息:“做我女朋友不?”然后酣然睡去。
早上起来打开手机,发现有3个未接电话和1条信息,当然,都是小静的。昨天我睡觉把手机关机了是个英明的决定。静的短信:怎么不接电话,这么晚发信息来调我口味?!你喝醉了吧?!
我回了条短信:恩,你真英明,是醉了。别当真。
胃有点不舒服,特地跑到大古道巷当头的周记粉店吃一碗的免码双油米粉,每当这星城米粉嗦在口中的时候我就切实的感到星城这两个字早就融入在我的肠胃和骨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