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突然?黎长歌冷笑了一声:“殿下!还是在这里说清楚吧,也让大家都听一听,到时候我是不是她们的主子娘娘,还未可知呢!”
云旌漠听到长歌这么这么一说,心里有些虚:“长歌,你这话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如今这是要清肃黎家了呀,殿下日后登基,未来的皇后怎么可能没有母族的支持,所以我的身后没了黎家,未来又如何做皇后!”顿了一顿,长歌又说道:“既然殿下不愿意说出真相,那么我来说,黎子瑜给陇南王,也就是我外公送的那封找神医治你腿伤的信解释不清楚了,所以被构陷我父亲指使我兄长利用职务之便私下联络陇南王,皇上也觉得就是黎家有问题,又害怕我父亲在朝中势大,所以直接用御军软禁了黎家,倘若我父亲稍有反抗,这谋反之罪就板上定钉了,对吧?殿下明明早就知道,却告诉我事情来得突然?”
云旌漠没有想到紫衣卫的情报来的这么快,看着周围的下人都漏出了好奇的目光,没有接黎长歌的话,只是喊了一身:“来人,将太子妃带回寝殿!”
魏离带了一堆侍卫过来,挡下了山茶和绿莹,云旌漠准备去拉长歌的手将她带回去,还没接触到长歌,女孩突然抬掌躲开了,云旌漠堪堪抓住黎长歌的手,感到了女孩的这一掌续了内力。大惊道:“长歌,你别动怒,你还怀有身孕呢,怎么能动内力……”
云旌漠看见长歌这样,只得先软了下来,让魏离他们下去了。
“长歌,我先抱你回去。”云旌漠拉着长歌的手,准备抱她起来的时候,长歌突然整个身体软了下去。
“长歌!”扶桑不等云旌漠叫,就赶去找莫闻了,云旌漠慌忙把人带到寝殿,让莫闻诊治。
莫闻看了看脉象“娘娘方才气着了,这一下动了胎气。我开两味药,一会让娘娘服下,一定要记住,让娘娘保持平常心,如今三个月不到,千万别再急火攻心了……”
云旌漠摆摆手让众人都下去了,自己守在长歌的床前,倍感头疼。好好地听个戏都能碰上栾王妃,这还真是……无巧不成书。
过了一会,长歌还没有醒来,莫闻却开了一味安胎的方子:“殿下,先按照这个方子去煎药吧!一会娘娘醒来就可以服药了。”
云旌漠点了点头,想到了什么又问道:“你,可有安眠的药?尽量不要伤身体的……”
莫闻听得此言,知道了云旌漠打的什么主意,于是回话道:“安眠的药可以有,只是……是药三分毒,只怕娘娘后来要安心调养了。”
长歌醒来的时候只觉得浑身无力,云旌漠坐在床边,柔声安慰着:“长歌!先把药吃了好吗?黎家的事情,等你休养好了再说行吗?”
云旌漠的手安抚着女孩的后背,长歌轻轻的点了点头,接过了云旌漠的药喝完,云旌漠接过碗的时候,还顺手给长歌塞了一个蜜饯。二人周围没有侍女,云旌漠刚想起身放下碗,结果女孩拉住了他:“别走,陪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