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承:“太傅,你太客气了。”
太傅:“张承道长,今后你作为国师,我很希望你,为我们圣武王朝出力,保证我们圣武王朝风调雨顺,天下太平。”
张承:“我会尽我所能做到这件事的。”
太傅:“有道长这句话,我就放心多了。”
就在这个,古永善走了进来。此时的古永善已经换了一套衣服。没有去南洲之时,那么正式了。看的出来,就是一套平时穿的衣服。
古永善坐到了承德殿的龙椅上:“风叔,太傅,道长,你们都坐吧。今天这里的都不是外人。”
太傅曾经在古永善还是太子时,教过古永善,对古永善来说,的确不是外人。
三人都坐了下去之后,古永善开口了:“太傅,朕离开圣京这两个月以来,朝堂怎么样?”
太傅:“不是很好,丞相和兵部尚书势同水火。丞相拉拢了刑部尚书,兵部尚书和户部尚书开始合作起来。如果真的算起来,现在的朝堂分为三派。”
古永善:“丞相一派,兵部尚书一派,中立一派?”
太傅:“正是如此。”
古永善:“好大的胆子,居然敢结党营私,真是越来越不把朕放在眼里了。”
太傅:“陛下,那你打算?”
古永善:“太傅,朕打算换了这几个人。”
太傅:“陛下,此事急不得,他们没有犯错,没办法凭空贬了他们啊。而且一连贬掉4个一品大员。这会让朝堂震荡的。”
古永善:“我没那么多时间,和他们玩心机了。他们需要原因,就让烽火台去找,那么大的几个家族,怎么也会有作奸犯科的事情。这就是原因。”
太傅:“陛下,你说你没那么多时间了,是什么意思?”
古永善:“唉。”
太傅有些着急了:“陛下,你为什么叹气。”
古永善:“朕只能活三个月了。”
太傅:“什
么?怎么可能,陛下,你和老臣开玩笑吧。”
卫长风:“唉,太傅,我来说吧。”
卫长风把古永善中毒的事情,都说了出来。
太傅怒了:“这些郡王,真是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对陛下下毒,他们都应该被宗人府抓回圣京问罪。”
古永善:“没用的,从他们派人刺杀我之后,他们就做好了反抗朝廷的准备。我现在需要做的事情,就是为元儿建立一个稳定的后方。让元力可以不必为朝堂的事情担忧。”
太傅:“陛下,你的毒,真的解不了了吗?”
古永善:“好了,太傅。人终有一死,我们现在要在有限的时间内,做成很多事情。”
太傅:“陛下,换掉他们也行,但是中立一派中,没有人可以接手他们位置的人啊。”
古永善:“道长,你去做丞相如何?”
张承:“万万不可,丞相和国师,是两个不同的职位,我做了国师,就没有时间做丞相应该做的事情。”
古永善:“这样吧,新选上来的丞相,不要求他能做的多出色,只需要他能听话就行。其他的事情,朕来做。”
太傅:“陛下,可是你的身体。”
古永善:“没事,这一次,朕把5叔的心腹带了回来,这两个人都有大才,而且都有把柄握在我们手中,先给他们一个尚书房长史的工作,让他们接触政务,以后再把重要的职位交给他们。”
太傅:“南洲郡王的心腹,莫非南洲郡王也有反意?”
古永善:“太傅,这件事情很复杂,以后5叔就只会是南洲郡王了。你不用考虑太多,目前最为重要的事情,是先处理朝内的事情。”
太傅:“陛下,老臣认为,吏部侍郎,可以做丞相的位置。他做事圆滑,不求有功,但求无过,而且也不喜欢争权。”
古永善:“好,就是他了。至于刑部,户部,兵部尚书的职位,就让他们的副手来做。这些副手也清楚自己的工作,交给他们也没有问题。”
太傅:“可是,这一次一次性贬4位大员,需要一个合理的理由啊,不然天下之人。会怎么看待陛下你。”
古永善:“道长,你有什么好办法吗?”
张承:“赈灾银之事,不是没有结案吗?”
古永善:“道长,赈灾银都在5叔那里,那是用来让南洲郡王府养南洲子民的银子,不能动啊。”
南洲免了两年赋税,还让南洲郡王在今年供养南洲的子民,靠的就是这两千万两银子。
张承:“我的意思不是动这些银子,而是让这些银子,出现在他们家中。”
古永善:“怎么说?”
张承:“烽火台接到线报,这几人的家中藏有大量的赈灾银。而烽火台之人,又刚好在这几人找到了赈灾银。”
古永善:“道长,你的办法很好,我采用了。今天晚上,我就让烽火台之人,前去把这些赈灾银搜出来。”
有些时候,栽赃也是一种手段。更何况,这些人本就不那么干净。
太傅:“陛下,这样做会不会株连的太多了。我的本意是贬,不是杀啊,这样做的话,他们就非死不可了。”
古永善:“如果他们真的干净,朕会给留下他们的性命。可是朕就怕他们不干净。”
太傅:“陛下,你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