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诗,还是像小时候一样傲娇的狠。你别跟他一样见识。”
‘对了,阿风快坐。”黄老师伸手,用袖子用力的掸了掸床边,示意阮林风坐。
扭头,
阮林风坐下来,才发现自己来的匆忙,一时忘记了买东西,他有些尴尬的摸摸头:
“黄老师,伯母的病怎么样了?”
他瞅了眼黄母的病,病容枯槁,脸色蜡黄,眼神浑浊,不太精神,而且还张着嘴呼吸。像濒临枯竭的河鱼,心头一阵酸楚。
偏头,阮林风不忍再看下去。
黄老师看到阮林风打量着老伴儿的视线,叹了口气说:
“你伯母也就这些天的事情了,已经不行了。”
“还有,刚刚葛大壮的事情刺激了她一下,她就那么一下太高兴了,高兴诗诗解脱了。”
“就给晕过去了。”
“刚才医生说了,药也喂不太进去了,大约就是这些天了,我让医生给开了些营养药吊着。”
“哦,对不起阿风,跟你说这些丧气的事情,我知道你来医院有事,你先走吧。”
黄老师起身,不想让阮林风耽搁自己的事情。
阮林风:“……”
他也想趁势出去,去门口买点礼物过来,看病人,也不能是两手空空的吧。
陆三狗这个狗,也不知道提醒自己一下,真是。
这回丢人了!
“黄老师,那我一会儿再回来,你这儿看看有什么需要的没有?”阮林风大约扫了下病房,看看缺什么,他直接买回来就行。
黄老师摆摆手,推着他道:“什么也不需要,阿风,别破费了。”
阮林风在黄老师通红不舍的视线里,步履沉重的走出了医院,他看到陆三狗还在路边坐在车里等他,他松了口气。
拉开车门,大长腿一脚迈上车,他瞅着陆三狗道:
“先去附近买点东西。”
“欠你的!”陆三狗打着方向盘,去了附近的供销社,吃的喝的,用的,阮林风买了两在包,看得陆三狗直咂舌:“喂,我说哥儿们,你这不是上门提亲,这是去医院看病人,不带买这些的。”
但阮林风不听,一股脑儿的塞进了后备箱。
陆三狗舌尖抵牙槽,吸了口气,这个刚见着媳妇的毛儿,就没了命的。
唉,妥妥的又一个耙耳朵来了。
以后他坚决不当耙耳朵。
路过邮局的时候,阮林风下车,给傅秋语打电话,没打通,他不得不问:“行之,小语现在在哪儿?”
“现在应该在公司,至于是哪个,就不知道了。”
他记得小语是神医圣手,那医术绝对是杠杠的。
他想帮帮黄诗诗,
就是怕自己的脸小。
想着想着,他还不由自主的拍了拍自己的脸,自己的脸就是小语给治好的,也许黄伯母的病,小语能够帮上忙。
他不想看到黄诗诗一天愁眉苦脸的样子,他希望他笑,像小时候一样无忧无虑的笑。
“我知道了。”
他想了想,还是掉头又去了医院,将东西卸下后,他扭头就走了,他没敢看黄诗诗,因为他想要给黄诗诗最好的,让她扭头看自己一眼。
如果,可以,他愿意做她一辈子的伞。
(番外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