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
他们俩儿的货一个月给傅秋语结一次账。
傅秋语开车来到新地点放货,
她已经提前化好了顾大娘的妆,也把三码子提前收进了空间。
把一堆货放好后,
傅秋语就等着收钱了。
过了一会儿,
阮林风就带着老六,跟着十几辆卡车来了。
现在管制松了,
阮林风的货要的更多了。
傅秋语真是数钱数到手软,
阮林风先下了车,然后自己和老六,亲自从车上扶下来一个人。
这人戴着帽子,帽沿压的很低,浑身上下都包裹的严严实实的,但整体很虚弱。
阮林风把人扶到一块石头上坐好。
便朝老六一抬下颔,老六点头走了,直接去验货装车。
“大娘,这是我朋友,您给看看。”
傅秋语看了眼阮林风,眼神真挚,看来二人感情的确不错。
她看了眼虚弱弱的病人,伸手说道:“把手伸出来!”
见她要号脉。
阮林风急忙亲自帮着把病人的袖子撸上去,结果傅秋语看到的就是病人疤痕交错的手掌,手腕,手背,还有胳膊。
手基本都烧的变形了。
要是搁后世,这模样也得做一遍又一遍的手术整型啊!
关键这多受罪啊!
何况现在,根本就没有这样相对成功的治疗案例和手段。
号上脉,
她发现此人身体极为虚弱。
如果不是遇到自己,恐怕没几年活头了。
她收了手,微微皱了下眉。
“大娘,无论花多少钱,无论付出什么代价,我都愿意给我兄弟治。”
“求您救救我兄弟吧,他是我的救命恩人!”阮林风朝着傅秋语就深深的鞠了一个躬,再抬头,眼眶是通红的。
他知道,他的兄弟这几年是受了多少罪。
医生,他都请遍了,可就是治不了他兄弟的病。
“黑市那个我的画像是你干的?”
“是我,最近,你没来,我兄弟病重,我没办法才想此下策,大娘对不起,我任打任罚!”阮林风又鞠了一个躬。
傅秋语摆摆手:“算了,下不为例!”
“那天,我兄弟晕了,我实在唐突了。”阮林风从口袋摸出一个小盒子,恭敬的递给傅秋语说:
“这权当是我给大娘的赔罪!”
傅秋语接过来,打开盒子一看,
哟,
这不是有名气的东坡石吗?
说白了就是一块石头。
但这块石头长了东坡肉的模样,
该红的地方红,
该白的地方白,
而且纹理相当,层层递进,栩栩如生。
跟饭桌上的东坡肉掺杂在一起,绝对能以假乱真。
“那谢了!”
傅秋语收的心安理得,没有什么不安的。
这阮林风竟然把自己的画像挂在黑市上,万一有红,袖,章的人看到,那可真是要倒霉的,多亏是自己乔装的。
但也不能忽略有风险这个事实。
这回,阮林风的确给自己带来了不小的麻烦。
收块石头压惊吧!
傅秋语先给人扎了一通针,益气通脉。
然后又开了一些药丸,
最后从空间拿出两个药罐子,里面全装满了药膏,包括木勺都配好了。
阮林风让人接过药桶,小心放好,遂大喜过望,走近那人身边,激动的抱着那人,凑近他耳边,用只有两人听到的声音说:
“简一轩,你终于有救了?”
简一轩?
三字传来,清晰入耳。
傅秋语眸色加深,她扭头,再细看那个叫做简一轩的男人。
只见他眸底一片通红,含满泪水,双手紧紧的反握着阮林风的手,口齿不清道:
“谢谢阿风!”
这时,老六走过来,小声对阮林风说:
“老大,货没问题。”
“好,给钱吧!”
几个手提钱袋子就放在了傅秋语的脚下。
这一次,她没动。
阮林风看到傅秋语没动钱,不明白为何,他走到傅秋语面前道:
“大娘,我兄弟的药膏,我付了二十万块,不知是不是不对?”
“不对!”
“啊?”阮林风不禁愣了下,顾大娘这是嫌钱少了?
“大娘,要加多少?”阮林风为了给简一轩治病,从来不在乎钱。
傅秋语从包里拿出纸笔,在上面写了一行字,直接递给阮林风看。
阮林风一看纸条,立刻大惊失色,
他看向傅秋语,脸色又阴又沉:
“大娘,阮某自认从没做过对不起大娘的事情,您这是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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