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你们这种人我见多了，买衣服有钱、吃饭有钱、喝水有钱，哦，一罚款就没钱了。”

“不是，大爷，我真没钱，你看我这样子，像骗人的吗？”小枫将自己的外套口袋都翻过来给他看了。

“不行，你自己想办法。”大爷依然不松口。

小枫犹豫了一二，将自己手里的口袋递上去，“大爷，我今天买这些东西，够30了，不然这个给你吧。”

大爷犹犹豫豫，正打算伸手去接，却听见一个清冷声音：“给你。”

这声音！

小枫转过头，看见某个熟悉的身影。

“呀！戴无川！见到你真开心，有缘千里来送钱，一定就是这种情况，哈哈哈哈！”

老大爷一看有钱了，眼里冒出一挫光，绕过小枫，走到戴无川身前，接过他递出来的50块钱，然后把刚刚撕下来的小票递给了戴无川。

“找你20。”大爷边说边在口袋里摸索了一会，最后漏出了刚刚小枫才有的表情。

“我这里只有5块，先找给你，剩下的要不？”大爷的音拖得比较长，眼珠子比年轻人转的还灵活。

小枫算是看明白了，一本正经地看着大爷，“20，想想办法。”

大爷思来想去，最后给了一个痛心疾首的方案，“你们再吐一口痰吧，那10块我不要了。”

小枫：“......。”

戴无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