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齐刷刷的看向身后，王伯站在身后。

“你在说一遍王伯。”

柯振豪眉头紧锁，脸色极其难看。

“少爷，当年的事表老爷说的是事实。”

“不可能，不可能，你们都在骗我。”

柯逸轩确实说的是实情，王伯当年就在府上，这一切王伯知道的一清二楚。

柯振豪却无法相信，父亲怎么会如此荒唐。

“振豪，你母亲生你那日难产差点要了她的命，好不容易捡回半条命。”

“不想你日夜哭闹，就是找不到病因，你母亲急火攻心，一病不起。”

柯振豪记忆里母亲确实终日躺在床上，偶尔出来走走，也是勉强撑着身体。

母亲很少陪自己，他时常偷偷趴在母亲床边看着母亲睡觉的样子。

知道那日母亲睡着就在也没醒来。

而因为婉娘的出现，那一段时间，柯振豪很少有哭闹时候。

现在想想也许也因为婉娘身上也有着杜小婉一样的香味。

“堂叔，我不想在听了，不想在听了。”

柯振豪七尺男儿，再也不想控制自己的眼泪。

杜小婉拿着纸巾想要擦去柯振豪的眼泪，刚一碰到柯振豪的脸，柯振豪布满血丝的双眼，黑洞洞的看着她。

“杜小婉，你要替你娘接受惩罚，我不会放过你。”

柯振豪嘴角抽搐了几下，猩红的眼睛像一头猛兽看见猎物一般凶狠。

杜小婉根本就没想到，老一辈的恩怨会让自己来买单。

然而，柯振豪知道了事实真相，心里依然放不下母亲的死。

柯振豪狠狠的放下这句话，拂袖而去。

庭院中三个人无奈的看着远去的柯振豪。

杜小婉心酸酸的，原本无错，可却偏偏像铸成大错一样。

“小婉，振豪一时接受不了事实，你多体谅一下。”

堂叔想要劝解杜小婉，可这话感觉杜小婉什么都可以原谅一样。

“我体谅？堂叔那你告诉我，谁体谅我呢？”

“小婉，我……”堂叔欲言又止。

“一个秘方你们柯家几时在乎过别人的感受？我母亲难道就不是罔死吗？”

“这里让我窒息，你们所谓的善良难道就是说说而已吗？我试问柯家，我杜小婉一纸秘方是不是足矣还请欠你柯家债，那你们欠我母亲的，该怎么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