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每次都要跟外卖小哥聊那么久？”

“嗯？”

黎明的表情震惊。

很显然。

她的表情告诉枕瑜，她完全没意识到这是个问题。

“你们聊天的时候，还很开心。”他继续说道。

“我……这……”

黎明不知道从何解释，开始瞎掰。

“就是比较投缘……”

“是吗？”枕瑜没能忍住，最后的一个字尾音格外地阴阳怪气。

黎明羞愧地低下了头，还是选择说了实话。

“这不是因为最近活动打折嘛。”

枕瑜叹了口气。

“那你知不知道，我当时的感受？”

黎明疯狂点头，“知道知道，我懂我懂！”

枕瑜忍不住口吐芬芳。

“你懂个屁。”

黎明：“……”

说脏话口吐芬芳就不太好了啊。

奈何枕瑜就在自己的面前，她也不敢说，也不敢问，只能附和着点头。

“对对对，我不懂。”

枕瑜的嗓音从她头顶上响起，说：

“你抬头看我。”

黎明心虚，盯着自己脚尖，拼命在地板上划拉。

“人家比较害羞，还是不了……”

“快点。”枕瑜的嗓音又冷了几分。

黎明立即抬起头，“好的。”

枕瑜望着黎明，忍不住伸出修长的手指，将她的脸捧住固定。

他微微俯下身去，让她跟自己视线对上。

“你知不知道，我当时的感受？”

他这回并不打算等黎明回答，自己一字一顿地继续说道：

“你知道吗？我很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