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用吗?”
陈庆拔刀离开,刚要离开低洼,陈庆又转身回去,解开裤子,刚要浇肥,想起小时候外公说过不能直接撒尿到玉米苗上,会把玉米苗烧死。
随即,陈庆画了八个圈。
提起裤子,洗完手,陈庆离去。
离开密林,陈庆骑上腾云,临走前,陈庆回头看了一眼密林,有些担忧地自言自语道:“此处应当不会有人来。”
多看了一眼后,陈庆策马离去。
陈庆不知道的是,一千多年以后,此地成了著名的旅游景区,游客络绎不绝,即使是一一瓶现装水数百块钱,也要喝上一口溪水。
……
夏五月末,小麦金黄,让人垂涎三尺。
定陶城周围,大地金灿灿一片,站在城墙上向外眺望,绝对是一种视觉享受,令人心灵充裕,最为本质的欲望已然满足。
收割小麦后,军队恢复操练。
陈庆领着虎豹营在大地挺枪策马,声势震荡,气势如虎,锐不可当。
秋七月初,陈庆跟随曹操进军任城国。
大军过道山阳郡昌邑城时,山阳太守已经备好数万石粮草和民夫,一副谦恭的模样,令陈庆觉得此人还算可以。
抵达任城国亢父县,曹操下令全军休整。
亢父东面四里之外有一座大湖,是微山湖中的南阳湖。
陈庆随着曹操来到此处,曹操向东眺望,说道:“对岸便是任城。子云,依你之见,是向北绕湖而行,还是乘船直驱任城?”
陈庆想了想情报,看着波光粼粼的湖面,说道:“占领任城之人是阙宣,此无名之人,无甚名望,只知劫掠,更是自称天子,城内士族定然憎恨阙宣,故而,只需数曲将士前去摇旗呐喊,城中定有人会与我军秘密会谈。届时任城”
“陶谦老匹夫可不会任我轻易攻下任城。”曹操笑道。
“如此,应当如何?”
曹操转头看了看陈庆,有扭头看向另一边的典韦一眼,满意地笑着。
“任城只是小疾,随时都可攻下,陶谦才是大患,我意直接南下攻打徐州。”
陈庆看过简易地图,微山湖南北走向,湖势形成钟表中的“十一——五”线,微山湖长度数百里,
走南下攻打徐州的路线,未免太过长远了吧。
“主公,南下路途两百余里方能抵达彭城,途中广戚城有陶军守城,我军南下定会被陶谦知晓,陶谦定然会早作准备。而且湖东徐州城池皆微山湖南段,且城池皆临近微山湖,难以渡湖半路截杀。”
曹操转过头,思考了一下,问道:“子云莫非认为两军交战只有半路截杀?”
陈庆先是迷糊,然后讪讪一笑。
曹操以不成器地眼神看了陈庆一眼,继续说道:“徐州北面已被陶谦准备充分,城墙加固,辎重粮草倍多,从任城进军,乃是攻其实;而南下攻彭城,即使陶谦率军来援,其辎重粮草也不能快速运来,此为虚。”
“孙武有云:水之形,避高而趋下,兵之形,避实而击虚。子云,你已熟读孙子兵法,当运用自如,莫拘泥于一计。”
“围城打援虽妙,却是奇计,一旦被敌识破,主军围城不可退去,而伏兵危矣!伏兵一失,主军即危,此战已败了七分。”
“为将者,不止勇、信、仁、严,还需智;为将帅,不只为一计,当攻守兼备,计谋无穷如天地,不竭如江河,善变者也;”
“子云,你爱惜军士,此未可厚非,然将与卒,非有六亲之私,军营、行陈之内,严刑罚,明庆赏,此已可也;若是爱护过多,此军必衰。”
“当仁则仁,当严则严;两军交战,死伤无数,为将者定不可有丝毫仁慈,无论是敌军还是部下,皆要凛然人前;你可是一军主帅,需要考虑的是胜利还有全军士兵性命,部分士卒当断则断。”
曹操满是希冀地看了眼陈庆,随后眺望南阳湖湖面。
陈庆低垂着头,沉默了片刻后,抬头拱手说道:“庆牢记主公教诲。”
曹操听到这话,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