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衣中年男和大尉青年军人,一前一后,包围着文雅。便衣中年男道:“姑娘,只要你报上名字和门派来,跟着我们走一趟,今天的这件事,我就帮你解决了。”
文雅哼了哼鼻子,朝站在远处对她竖起大拇指的赵海走去。
“死——死父,噗——噗要放了她!”孙公子吐字不清地吆喝起来。
“姑娘,你这个态度,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啦!”便衣中年男朝大尉青年军人招了招手,两人同时启动,冲向文雅。
“啊?!”
“啊?!”
便衣中年男和大尉青年军人几乎是同时惊叫起来!他们俩被突然出现的赵海揪住了!
赵海一手攥住便衣中年男的头发,一手攥住大尉青年军人的后脖颈,嘻嘻笑道:“看你们的身手,也是有点功夫的人,可怎么做事不经大脑,专听那个小混混的话呢?”
便衣中年男和大尉青年军人惊骇之余,两人同时在赵海的手里挣扎了起来。可是,赵海的手臂和双手,如同磐石,任凭他们怎么用力,就是纹丝不动。
便衣中年男和大尉青年军人脸上的惊骇之色更浓,他们手脚并用,朝赵海的脸部、脖子、胁下、腹部、裤裆、双腿、甚至两只脚,展开了暴风骤雨般的进攻。
“砰啪砰啪——哎哟哎哟——”皮肉撞击的声音不绝于耳,同时,便衣中年男和大尉青年军人的痛呼声也连绵不断。
“喂喂喂,你们俩还没玩够吗?要是不怕断手断脚的话,你们就把吃奶的劲头都拿出来,招呼到我身上吧!”赵海把便衣中年男和大尉青年军人的脑袋扯到一起,低声喝道。
便衣中年男和大尉青年军人魂飞胆丧,终于停止了挣扎和对赵海的攻击。
这时候,便衣中年男和大尉青年军人也看到了,孙公子他们到机场来迎接的四个澳户黑衣墨镜客人,全哼哼呀呀地躺在了孙公子的同伙中间。
孙公子那六个被文雅打伤的同伙,都瞪圆了眼珠子,满脸惊恐地看着赵海。
刚才,在孙公子他们一伙缠斗文雅的时候,赵海也没闲着。他快速地赶到黑哥四人面前,二话不说,就将他们的小腿全跺断了。
黑哥和虾篓、鱼筐三人,也终于像蟹子那样,品尝到了自己亲手种下的恶果。
在便衣中年男和大尉青年军人要围攻文雅时,赵海一只手两个,把黑哥四人拖到了这里,扔在了孙公子那六个依然躺在地上的同伙中间。
赵海揪着便衣中年男和大尉青年军人,一步一步走向吓呆了的孙公子。
孙公子坐着,两手撑地,朝后挪动着屁股,嘴里含混不清地喊道:“你——你——你想干——干什么?!”
“想干什么?想叫你变成哑巴!尼玛逼的都被人打掉了几颗牙了,却还是不老实,胡言乱语,惹人讨厌!”赵海一边说,一边逼近孙公子。
“你——你——”孙公子猛地爬了起来,双腿编了几个麻花,身子眨眼窜出了十几米。
“嗯?梅花螳螂步?不简单,还会这个!”赵海提着便衣中年男和大尉青年军人,同样展开梅花螳螂步,身形如电,追到孙公子的屁股后面,一脚将他踢翻在地。
“啊?!你——你——自——自道——我——我发——我爸死——死碎吗?!”孙公子躺在地上,肿胀成了小馒头的嘴巴张合着,他的两只眼睛,也冒着火花。
很显然,这个孙公子,从来没吃过大苦头。他仗着父亲是绿岛警备区司令员的身份,飞扬跋扈惯了。
赵海抬起脚来,踩着孙公子的脸,道:“黑哥在飞机上好像吹过,你爹是绿岛警备区的司令员。你说,是不是啊?”
孙公子想拿他老爹来吓退赵海,可脸被赵海踩着,掉了几颗牙的嘴巴,说不出话来了。一连串呜呜噜噜的声音,从孙公子的喉咙里冒了出来。
“别踩啦!别踩啦!!他爸真的是绿岛警备区的司令员啊!孙司令的名字,在绿岛,谁不知道啊?你——少年人,你武功再高,也不能无法无天啊!”便衣中年男急得大叫道。
大尉青年军人也跟着叫道:“小子,我是警备区司令部警卫连连长!你——你要敢再伤他,就别想离开绿岛了!”
“嗯?你竟敢威胁我?那好,我就踩他一脚,看看你有什么办法,不让我离开绿岛!赵海说着,踩着孙公子脸的脚,用了一点力气。
“咔嚓——”骨头碎裂的声音响起。
“啊——”孙公子发出一声惨叫后,满嘴流血,再也吆喝不出声音来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