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勤此时站在洗手间的走廊，来回踱步，应该是有些尿急，“前两天。”

秦黄连垂眸，思索，好半天，不知道在考虑什么，片刻，他才出声问了另外一个问题：“查清al公司的来历了吗？”

张勤踱步的速度加快了，甚至还能隐约听到从听筒里传过来的微弱风声，“目前并没有查到al任何的蛛丝马迹，按道理来说，如果al是个上市公司，我早该查到了，我不仅让人查了a市所有上市公司的名单，还托人去大公司打听，都不知道al是个什么公司，不过……”

张勤顿了顿，让尿憋的他脸部都变了形，此时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等缓和了一会儿，他才又继续：“不过，奇怪的是有很多小企业都被al收购，大家都只是听过al这个公司，谁都不知道al到底是个什么公司，是谁在经营，跟哪个集团有合作关系，对于al的一切，除了这个名字，其他的一概不知，就连查也无从查起。”

他也亲自去问过收购在al旗下的小企业，他们都不知道al的老总是谁，是男还是女，总部在哪里，就像王氏企业一样，被收购的这些企业里，都有一个牵线人，等这个公司被al收购，这个牵线人就会销声匿迹，就像林孜一样。

所以……他们都不知道al的老总是谁，被收购的这些企业里，工作并没更改，只是换了一个经理而已，而这个经理自然也不知道关于al的一切。

无从查起，毫无头绪？

秦黄连的脸色一沉，面部黑的跟木炭一般，一字一句的沉声道：“这个al应该跟陷害丫头的那个幕后黑手有关系。”

从去年，他就让张勤开始查想害死丫头的幕后黑手，一直到现在都毫无头绪，这个症状跟现在的al一样，只是知道有这么个人，这么个公司，其他的，一概不知。

虽然，他前段时间抓到了一个跟踪蜜饯儿的人，在他仔细盘问之下，这个叫owen的男人对他全盘托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