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二位殷爷,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殷爷大驾,还请两位爷恕罪!”
张小刚磕头如捣蒜,肠子都悔青了,今天这事估计是不能善了了。
“哼!张小刚,我们兄弟几日不来,你这条臭虫还真翻了天了,强抢民女都抢到我们兄弟头上来了!我看你黑鲨帮是不想再汴河混了吧!”
殷喜口气阴冷,双眼的之中怒火万丈。
“殷爷饶命,殷爷饶命啊,都怪小的一时糊涂才犯下大错,您大人不记小人过,看在家父的面子上就放过小人吧!”
张小刚说着赶紧让手下给夏荷和秋香松绑,像他这种小人物在殷家兄弟面前根本就是个屁。
高大衙内看着有趣,揶揄着殷家兄弟道:
“哟,二位殷爷,没想到在这一带名头不小嘛,堂堂黑鲨帮都得喊您二位爷啊,哈哈哈……”
殷家兄弟被说的一脸羞愧,二人下马,对衙内恭敬德行了一礼。
殷喜尴尬地说道:“衙内消遣我兄弟了,我兄弟二人给您丢脸了,几日没来就让这些小杂鱼翻天了,都没脸说是跟着衙内您混的了。”
“行了,废话少说,自己丢的面子自己找回来,衙内我在里面等着。”
高槛翻身下马,带着范家兄弟和马忆安向酒店里面走去,夏荷和秋香赶紧跟去伺候。
等高大衙内走进了酒店,殷喜一声令下,一群亲卫就将这十几个黑鲨帮打手围了起来。
“刚才哪只手碰了夏荷娘子?”殷喜问道。
“我……我……殷大爷饶命啊……小人知道错了……”
张小刚哭喊着求饶,他哪里不知道问哪只手就是要废哪只手。
殷喜抽刀搭在了张小刚脖子上,又问了一遍。
跟自己的小命比起来,只能牺牲手了,张小刚颤抖着伸出了左手。
咔嚓一声脆响,张小刚的左手手腕处被殷喜一刀背生生打折,白花花的骨头茬子都戳在了外面。
疼得张小刚发出了一声杀猪般的惨嚎。
殷燕见老大废了张小刚左手,那他就只能对着右手出气了。
觉得老大拿刀背打折手腕太残忍,他学不来,就在地上寻了快青石,按住张小刚的右臂从十根手指开始一节一节砸。
张小刚的惨嚎一声高过一声,期间疼昏过去了两次,都被用冷水泼醒,然后接着砸。
直到他确定张小刚的整条右臂没有一处完整的骨头才作罢。
扔了青石,从酒店里拿了壶酒把溅在手上的血冲洗干净,还故意让留下的酒水撒在张小刚血肉模糊的胳膊上,疼得他又一次昏死过去了。
处理了张小刚,又废了剩下的十几个小杂鱼每人一只手,殷家兄弟才进去给高大衙内禀报。
高槛正啃着一大块西瓜,夏荷端着盘子在一旁接着衙内吐出来的瓜子,秋香手里端着一盘子切好的西瓜准备随时递给衙内享用。
殷喜殷燕两人刚要向衙内禀告,就听见外面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响起,一道怒气冲冲的浑厚嗓音传了进来:
“殷喜殷燕两位爷还请出来一叙,老夫黑鲨帮帮主张万里求见!”
高大衙内放下手里的西瓜,接过夏荷递上的手帕,慢条斯理的擦了擦嘴,战起身来对殷家兄弟说道:
“衙内我就知道,打了小的肯定会来个老的,小说里都这么写的,走,出去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