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服的,畏惧的,献殷勤的,众人千面,却无一面敢忤逆。
人们也忘记了这群人凭什么敢这么趾高气扬,想法几乎被这十几个人汇聚在一起的奇异气场洪水冲得粉碎。
那个贵妇,手里捻着支细烟,这个时代已经很少有人见过这种烟了,像从上个世纪电影中走出来一般。
那个女人路过机场保安,踩着猫步,朝那个一脸茫然的保安脸上吐了一口淡烟。
保安只是呆站在原地,不敢动弹,眼看着那个女人眼波扫过,缓过神已经远去。
“你要来一根吗?”那个女人的声音在女性中算是比较低沉,却有着别样的性感,如一瓶陈年红酒,在剔透的杯中摇晃,同时也摇曳着听到声音的人的情思。
“梼杌,你知道我的,早戒了。”硬汉伸展了一下身体,发出骨骼摩擦的卡塔声。
“无聊。”梼杌翻了个白眼。
“真没想到时隔几年四个首席再度凑齐,居然不是在蛟城,而是在莫斯科。”饕餮有些感叹。
“你抱怨什么劲,我可是大晚上从曼谷飞到蛟城和你汇合的。”梼杌玩着自己乌黑的卷发,“而且严格来说混沌已经不是首席执行员了,而是一个没有任何国籍的疯子。”
“也不知道穷奇怎么样了,看情报他似乎伤的很重。”饕餮脸上写着担心。
“啧,他用不着我们来管,每次我们以为他死定了的时候,他都已经跟个没事人一样,在亚巴顿大厦对着他的画睡了一觉了。”梼杌用戴着考究丝绸手套的手,把吸了一半的细烟折断,又毫不心疼的用指尖把烟头压灭。
“你还是担心一下我们自己吧,谁知道那个疯子现在在干什么。”梼杌把烟头交给身后的人,示意替她扔掉。
“我们这么多人走过去吗?”饕餮苦笑着说。
“等五分钟,我可不是你什么都没准备就脑子一热冲出来。”
梼杌抱着手臂,露出貂皮披肩下的灰色呢子大衣。
五分钟后,一个车队呼啸而来,闪亮的喷漆和显眼的车标,重点凸显一个贵字。
每个车里都出来一个司机,将车门打开,侧身邀请他们上车。
“一次性打这么多有人的士,真舍得。”饕餮说。
他和梼杌上了一辆车,其他的人各自上了其他车辆。
“你觉得我需要打车吗?”梼杌挑眉。
“又是你的哪个富商情人?现在都钓到俄罗斯了?”饕餮挖苦道。
“我可没有承认他,总是被别人讨好,我也很苦恼的。”梼杌挑眉。
“不过,托你福,我们少在外面吹了几个小时冷风。”
“东西没忘在飞机上吧?”
饕餮打开手提箱给梼杌看,里面放着四根针管,装着和激活舱执行激活程序时相同的棕色液体。
“稳得很。”饕餮合上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