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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就像是被人刨开了一样，有点难受。

徐卿看贾思慧似乎还不太愿意承认的样子，也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安静的坐在一旁等她自己想明白。

几分钟后，她听到了微弱压抑的抽噎声。

“可我，还是讨厌她。”

徐卿没有接话，曾经有多喜欢，现在就有多讨厌，只不过心里深处还是有些放不下，只是模糊的界限也不知道是放不下她自己，还是放不下曾经要好的朋友。

“对不起，我失态了。”

人在生病脆弱的时候神经总是敏感的，稍不留神就能把自己内心的东西给扔出来，丢给外人看。

“没事。”

徐卿不是那种会安慰人的，但看着比自己小了好几岁的女孩子这么难过，她起身去拿来纸巾，给她擦了擦眼泪，道：“心里难过的话还是哭出来比较好，憋久了会生病。”

那严肃认真的样子让贾思慧觉得她下一句很可能就是——生病会拖队伍后腿，最好不要这样做。

感觉她跟池芊有着相似的个性，却各有各的锋芒而显得与众不同，不会让人觉得她们谁在模仿谁。

“你不觉得哭是很懦弱的行为吗？”

夹带着鼻音的疑惑让徐卿觉得有点可爱，她偏头反问，“为什么会这么想？”

“因为……很多人都这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