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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棉忍不住在心里翻了个大白眼。

不愧都是变态，就连是说的话都一模一样。

莫温忍不住想要碰碰她：“你这么可怜，我可以宽容一些，给你打上这个，你就会感受到疼了。”

他像是个疯子一般。

此刻的他只想杀人，不在乎之后会不会被抓一般。

木棉不吭声，甚至连呜咽声都没有，还有十分钟，她就可以反抗了。

现在是要拖延时间。

木棉突然动了下，冲他摇了摇脑袋。

莫温果然动作停住，他温柔的看她：“你还想说什么吗？”

木棉点点头。

莫温却笑了笑，表情带着几分扭曲的可怕。

“不行，如果你大喊大叫的怎么办？”

木棉又摇摇头，她看着对方。

莫温顿了顿，他一下子猜到对方的想法。

“你想知道胡琪和陈语是怎么死的？”

木棉再次点点头。

莫温果然放下了针管，对待这件事情上，他像是来了兴趣，笑容更加温柔：“这不叫杀，而是叫艺术，你肯定会懂我的，对不对？”

这个时候，木棉只能附和他，于是点点头。

果然，莫温开始描述他杀人的过程：“她们都很漂亮，因为我每次做标本，都会选一个最漂亮的女生，这样将她们挂上去的时候才会真的好看。”

他眉眼带笑，却一点也不显得温和了：“我觉得她们那时候肯定也很开心，我真的很温柔的对她们的，而且一会对你也是......”

他说着，垂眸：“就是有太多碍事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