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因改造的最后一步我睡着了，实验数据的备份和资料都在这个魔方里面，我还没来得及看。

“对不起，当时我太累了，完全是无意识的进入睡眠状态，其实基因改造的最后一步算是出现了很严重的变故，我到现在还没有想通为什么最后基因改造成功了。

“按理说基因改造这个过程只要完成，后续出现问题的概率极小，可异种的基因改造尚处于论证阶段，即便你已经基因改造完成，后续的稳定状态还有待观察。”

方灵轻轻摇头，对此答复他心里已有预料，这也是他心中预想的几种答复之一。

“我之前以为你有人格缺陷，但现在看来不是。”

“什么？”肖青婵一愣，但她还来不及思考这句话的含义，整个人就被方灵揪住衣领给拉了过来。

前后反差太大，肖青婵眼中闪过一瞬的迷茫，当双眼的焦距调节正常后，她整个人几乎快要贴在方灵身上。

她手中的魔方因为没有抓稳掉落在地上，魔方八个尖角处的光荧散去，恢复先前的模样。

“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你应该庆幸我是名从小就在联邦教育所熏陶下的普通公民，而不是‘幽影海域’的狂暴强盗。”

方灵低头俯视着矮他十几公分的肖青婵，先前他说去找琪伍陆试试基因能力，其实这只是为了试探肖青婵的反应。

“咳咳！”由于方灵手上的劲道很大，肖青婵被衣领勒的有些喘不过气来，她只好半踮起脚，减轻自己所受的力道。

“起初我以为你是个性格偏执的实验狂人，为了实验的成功和数据，你甚至可以不顾他人性命的安危，但现在看来不是……”

“在我想来，答案只有两种，要么是你真的有病，要么就是你还知道些什么。”

说着方灵强化五感，黑色的眸子直视肖青婵的眼睛，他还发现了一个问题，这女人居然戴的是平光镜。

“哼！”方灵冷笑，他在肖青婵有些抗拒的目光中摘下了她那副眼镜。

“说说吧，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不然我不介意把你一个人丢在这里。”方灵松开手，但眼睛一直盯在肖青婵姣好的面容上，好像能从上面看出些什么。

肖青婵正了正衣领，眼眶微微发红，没有戴眼镜的她反而少了份御姐的气质，看起来反倒是年轻了几岁。

“真的对不起，当时我可能是着魔了，我脑子里只想着让实验成功，尽管我自己没有百分百的把握。”

肖青婵蹲在地上，双手抱膝，眼角的泪水溢出，盯着地上的小魔方，挺翘的琼鼻一抽一抽地，若是心软的人见到她这副模样，定会心生怜爱之意。

方灵不为所动，五感强化下的他能察觉出肖青婵是真情流露。

“你知道《星火协议》吗？”肖青婵很快就不哭了，她抹了把眼泪，捡起地上的魔方。

“这我知道，星火协议的签订，标志着星火历的正式到来，人类把目标从尔虞我诈的利益争斗转向了探索更加深邃的星辰大海。”

“可是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和你的实验有什么关系？”方灵皱起眉头。

亏他个理科生还记得这些，记得当时的课本也就是提及了一下星火历的由来，至于《星火协议》的具体内容，课本上也只是一带而过，没有过多的阐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