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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娇自幼被祖父督促着,熟读各种医书药典,对凡是与医术有关的古今名人医者更是如数家珍,知之甚详,毫不费力的解释道,“一位名叫张介宾的大夫,字景岳,已经仙逝了,他留下的《景岳全书》确值得一看,于伤寒杂症,阴阳六辩,脏象脉义论述详尽,观之大有裨益。”
余儒海听后十分心动,这么好的医书,他若是能得到,医术岂不是能获进不少,“孟丫头,那这医书你家中可有?”
余娇倒出刷锅水,轻嗤一笑,“我家中自是没有的,幼时跟在师父身边,看过罢了。”
余儒海仍是不死心,追问道,“那你能默下来吗?”
“自是不能的。”余娇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这余家老爷子还真敢想。
余儒海心下失落,转身离开了灶房,回到药草间忙不失迭的将余娇治疗背疽所用之药详尽的记述下来,再次夹在了医书里,只待五日后,看此次背疽的治疗成效,若是穆念九叔父的疽病大好了,那光是这治疗疽病的方子,就足够余家扬名了。
余娇将灶房收拾妥当,回了东屋,找余启蛰练字。
只是今日余启蛰冷淡的出奇,虽然往常他也不怎么爱与余娇说话,但是今日自打余娇进门在书案旁坐下,他却是一句话也没有。
先前余娇练字的时候,笔墨纸砚都是准备好的,眼下砚台却是干的,余娇只得自食其力,拿起墨块,往砚台里兑了少许水,一边研磨一边抬眼去瞧余启蛰的脸色。
余启蛰仍旧是靠坐在床榻上,手中捧着一本经义,垂眸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