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那几个同党的待遇也一样,没人在意他们裤裆里面的骚臭。全都挂在架子上,好像耶稣似的面对无数围观群众。
满桂大大的灌了一口烈酒,然后“噗”的一声喷在牛耳尖刀上。双手擎着刀面对太阳跪倒在地上,蒙古汉子杀人不讲究午时三刻。
对着太阳拜了三拜,满桂站起身来。看着朱老三的脸,嘴角上挑居然有了一丝小。
“满爷!满爷!爷爷!您是我亲爷爷,求您饶了我吧。求求您了,我大哥的宣府巡抚,我的家产都是您的。”朱老三看到满桂露出笑意,赶忙进行最后的努力。
说到家产的时候,许显纯的嘴角抽动了一下。心里很想一刀捅死这个多嘴的混蛋,到老子嘴里的东西,哪里还有吐出来的道理。谁说你的家产是你的,现在那些家产都姓许!
“喝吧!”满桂不顾朱老三的哀求,给朱老三大大的灌了一口酒。
一大碗酒下肚,朱老三觉得从喉咙到胃里面好像被灌进去一团火。接着浑身都像是要烧起来一样,脸庞更是热的可怕。
满桂手里的牛耳尖刀横着插进了朱老三的衣服,微微一用力。衣服就被锋利的刀子划开,满桂几下就把朱老三的衣服割开。接着那些割开的布条,被一条一条的抽出来扔在一边。
赤条条的朱老三好像一口大白猪,围观群众那叫一个热闹。有吹口哨的,还有叫好的。更有些女人大口的“啐”着,双手捂住眼睛不敢看。只是手指缝似乎开得很大!
满桂两条胳膊晃荡的围着光屁股的朱老三又蹦又跳,嘴里发出说不出是什么声音的怪动静,许显纯瞪圆了眼睛看着。他是第一次看到杀人杀的这么有仪式感,大明杀人的场面见多了,这还是第一看蒙古人的。
跳了好一会儿,满桂才停下来。对面仍旧在哀求的朱老三,在前胸摸索两下之后。手里的尖刀就轻轻捅进了朱老三的胸骨下面的皮肤!
“啊!”朱老三杀猪一样的大叫,满桂却丝毫不受影响。手一翻,向下一划。刀子就从心口窝,一直开到了肚脐眼儿。
鲜血一下子就涌出来,朱老三的惨叫声更大了。简直是声嘶力竭,身体死命的挣扎,带着背后的木头杠子都直晃。
两条腿更是死命的蹬,可却被好几道绳子死死的捆住动弹不了。
满桂才不理会朱老三的惨叫,现在他已经全身心的投入到**解剖工作中。刀子沿着肋骨下沿,向左,向右分别割开。直到沿着肋骨的皮肤都被割开,这才算是罢手。
都是经年宰羊的老手,下手非常有分寸。没有碰到动脉血管和神经,在保证没有大出血之余,带给朱老三最大的痛苦。
这才是高手!
一般来开胸手术来说,刀子已经用不上了。应该有锯子上场才对!
满爷艺高人胆大,当然不走寻常路。手里的尖刀沿着骨头的接口地方轻轻一插,锋利的刀子一别。然后顺着肋骨横着一拉,再一别!
一根带着鲜血,白森森的肋骨就出现在人们面前。朱老三叫唤的已经不是人动静,现场几万人落跟阵都能听见。
许显纯瞪圆了眼睛,生怕错过一丁点儿学习先进经验的好机会。
肋骨被满桂敏捷的手法,一根一根的摘下来。带着血和肌肉的肋骨,被绳子系着挂起来。很快肋骨被完全的取出来,人们可以直观的看到朱老三一张一合的肺,还有不断蠕动的胃,“砰”“砰”跳动的心脏。
庖丁解人已经不足以赞美满桂的手法,一套行云流水的剃肋骨下来,内脏器官连一道划痕都没有。
“咕嘟!”许显纯咽了好大一口口水,杀人他杀的多了。可杀成了行为艺术,这他娘的还是第一次。必须好好学习先进经验,机会难得!
“呲”“呲!”满桂又是两刀,把两侧的肌肉和皮肤划开。朱老三的腹部就好像一扇门一样的被打开,靑虚虚的肠子带着热气流了下来。满桂脚一踢,一挂肠子就落到了木盆里面。处于最佳视角的许显纯甚是发现,那些肠子好像在动。
这时候朱老三已经没动静了,不过一张一合的肺,还有不断跳动的心脏说明他还活着。也不知道满桂在给他的那碗酒里面,究竟加了啥玩意。
围观的几万老百姓,除了齐齐的惊呼声,剩下最大的声音就是呼吸声。甚至胆子最小的女子,都忘记了尖叫。一个朱老三的同伙嘴里冒着白沫躺在地上抽抽,看样子是被吓死了。
原来肝是褐色的,像是个斜着放的葫芦。胆是绿色的,很想水头很足的翡翠。肾好像两个蛋蛋,挂在腰的地方。
满桂欣赏了一下自己的杰作,然后一件一件的开始拆卸朱老三身上的零部件。最开始是肾,一刀一个割下来放在托盘里面。然后是胆,满桂取的非常小心,生怕给弄破了。
肝很大,是被满桂双手捧出来的。胃口像是一根破布袋子,切下来之后扔一边。一条野狗嗅了嗅,然后兴冲冲的叼走了。
朱老三的心脏仍旧在跳,可伤口已经不流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黄色的水水。朱老三的嘴一张一合,非常艰难的呼吸着。那模样像是一条上了岸的鱼,非常的可怜。
好多根管子挂在心脏上,满桂的刀非常快。只是旋转了一下,一颗还在跳动的心脏就掉在了托盘里面。
就在朱老三面部肌肉剧烈抽搐的时候,那条野狗躲在角落里面正贪婪的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