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说,好说。”
嘴里打着哈哈,柳勇跟着沈不易走向了旁边的小胡同。
走进小胡同,柳勇有点傻眼了。
胡同里,除了一个黑衣人,什么都没有。
上当了,他暗道不好,转身就跑,黑影闪电般追上来,在他脖颈上,重重一击。
一个时辰后。
整个秋安县,乱成了一锅粥。
先是驿馆里,柳勇的下属们疯了,监察使会客把自己会丢了。
有人找到了胡光,胡光也疯了,自己的师爷替自己去送客,把自己送丢了。
一个师爷,一个监察使,大白天的,就这样人间消失了。
胡光再也顾不上开元寺的工程,把陈二等人全都派了出去,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陈二是个卖力气的人,带着几个差役,把所有的酒馆,客栈排查了一遍,可是当他看到沈不易带着三个女人住店的时候,想当然的把这信息给排除了,这很明显,就是一段香艳的故事,应该和柳勇无关。
整整一天查下来,一无所获,陈二不急,胡光急了。
情况似乎有些不妙。
而与此同时,西山煤矿。
曾经关押过沈不易的房间,现在关押的是张奏和柳勇。
两人被绑的结结实实,嘴巴里塞满了破布。
虽然近在咫尺,他俩却是只能互相对望。
呀,门一声响,沈不易倒背双手,走了进来。
“是你!”
柳勇惊奇的喊道。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沈不易微微一笑,“太子师,沈不易。”
沈不易,张奏忽然失声喊道,“你,你可是去年灭蝗的副钦差。”
“记性不错。”
沈不易转过脸,看了看张奏,笑着点点头。
“沈驸马,沈驸马,您怎么到秋安县来了?”
柳勇换了一副笑脸,小心的说道。
哟,不错,还知道自己是驸马。
沈不易点点头,“算你识相。”
那边张奏傻眼了,这人是驸马?
怎么跑秋安县来了?
可惜,沈不易根本没有正眼看他,而是盯着柳勇说道:“柳勇,知道我为什么把你请来吧。”
柳勇满脸堆笑“沈驸马,我,我不知道啊,我刚要回去向刺史大人复命,我就遇见您了。”
“好,你既然不想说,那我也不问了,你去长安城,和御史台,和百骑司说吧。”
沈不易说完,转身就要走。
柳勇傻眼了,忍住大声喊道:“沈驸马留步,沈驸马救我。”
听到他的叫喊声,沈不易停下了脚步转过脸,看着柳勇说道:“好,那我在给你一次机会,说得好,三千两银票就是你的。”
说着话,沈不易朝一旁的胡尔汗使个眼色。
呼尔汗上前,在张奏的怀里摸索一阵,最后,掏了一张崭新的银票出来。
张奏直接吓傻了,“你,你怎么知道是三千两?”
柳勇气的眼睛一瞪,心里暗骂傻瓜,肯定是露馅了呗。
“沈驸马,我说,我全说,这都是胡光干的啊,和我没关系,我不过是例行检查。”
这很明显是不打自招啊,既然和你没关系,你咋知道是胡光干的。
那边张奏一听,不干了,大声喊道:“沈驸马,这都是上峰的意思,我,我只是跑跑腿。
恩,不错,沈不易满意的点点头,拉把椅子坐了下来。
狗咬狗,现在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