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们清河军的耻辱!你们回去要好好的反省!”
兵团长袁杰虽然没有当面的臭骂第二十旗团长田昌杰和第二十一旗团长吴森,可是他们的脸也是火辣辣的。
因为逃兵均是出自他们这两个旗团,他们作为旗团长,自然要承担责任的。
在袁杰的吩咐下,数百名逃兵全部被解除了武装,由兵团直属宪兵部队派人羁押回去,等战后接受军法处理。
伤亡也统计了出来,清河军第一天的战斗,阵亡的士兵高达九千余人,受伤的更是不计其数。
倘若是将清河军第一旗团等主力拉上来和南方军对阵的话,伤亡要少一些。
不过兵团长袁杰麾下的四个旗团,只有骑兵第十三旗团几乎都是老兵。
另外的三个旗团中,新兵占据了相当大的比列,特别是第二十一旗团,完全就是新兵组成的,能够打的南方军落花流水,对于这些伤亡,袁杰还是能够接受的。
毕竟真正的精锐强军,训练场上是训练不出来的,无一不是从血与火的残酷战斗中淬炼出来的。
他们这几个旗团的新兵经历了这一场残酷的战斗,他们也将会变成老兵,成为嗷嗷叫的虎狼之师。
“南方军残部已经没有多少战斗力了,今夜岗哨增强三倍,游骑放到方圆五十里,各旗营休息补充体力,明日发动总攻,一举全歼南方军!”
战斗没有结束,袁杰也没搞什么战斗总结,仅仅是对第二天的战斗进行了布置,而后则是让众人回去休息。
各旗营都是轮番的上去和南方军交了手,也对南方军的战斗力有了大概的认识。
他们对于全歼南方军还是有着充足的信心的,精疲力尽的他们,也是很快返回营帐休息了。
第二天天还没亮,清河军的营地中中炊烟缭绕,各旗营士兵在军官的督促下,匆匆的吃了早饭开始集结。
天蒙蒙亮的时候,清河军这边就战鼓喧天,号角齐鸣,一队队精神抖擞的清河军就开出了营地,缓缓的朝着南方军的营地逼去。
南方军在昨天的战斗中损失惨重,他们的五万大军打的仅剩下不到两万人了。
所以少将军罗靖也没继续和清河军野战的心思,高挂免战牌,准备在营地内当缩头乌龟。
有时候你不去找麻烦,麻烦自会找上你,对于南方军而言,现在就是这样的一个情况。
他们虽然不想和清河军打,可是清河军却想趁热打铁,将他们给消灭掉。
看到南方军高挂免战牌不出战,清河军兵团长袁杰自然也是有所预料的。
“传我军令,按计划行动!”
浑身血迹斑斑的清河军士兵黑压压的摆开了阵势,一架架投石机推到了阵前。
看到那些奇形怪状的投石机,在营地哨塔上观察清河军的少将军罗靖脸都绿了。
罗靖昨日就见识过这个玩意的厉害,磨盘大的石头砸下来,人都成肉酱了。
现在看到清河军要用投石机轰他们的营地,南方军将领们的面色也是相当的难看。
“那东西就是吓唬人,杀伤力不大。”
看到面色惨白惨白的众将,少将军罗靖强自镇定的开口宽慰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