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放心,如今内务府与三位皇商的关系紧密,皇弟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他们犯糊涂!”
从御书房出来,瑞王心下晓得自己也被元帝当成了钓鱼的工具,但是东宫人选他没有头绪,在外面看来多半是老三了,毕竟二皇子外祖出事,牵涉的动荡不小。
而四皇子已经不在隋城,去更新舆图去了,剩下一个三皇子,郭姓的外家没有出事,依旧兢兢业业,而上次的事情虽遭受责罚,但比二皇子更早结束禁闭,恢复原职。
话说回来,上次三皇子真是莫名其妙地陷进去,要是没多出那帮派女儿的事,完全可以坐收渔翁之利,偏巧要关那女子两天,就多了这么一遭,也遭受了元帝的怀疑,令人扼腕!
瑞王心事重重,但想到可以光明正大地去找柳长生,心里又舒服了不少。
他是舒服了,被困在住所的柳长生则没有那么好过,他从江北出发时就着人送信给秦风,如今皇帝的人把他看得严严实实,他也不得不去信方正。
其实说是去信方正,就是去信秦风,那接信人是秦风早早安排好的中间人,会不会被皇帝的人逮到?会不会因此追查到苦崖?
柳长生心事重重,一入夜就喝起了闷酒,他身子骨不好,长年调养,后来多亏了秦风送来的新药才好转不少,酒也不敢多喝几口,听到瑞王又来的消息,他还呆了呆。
瑞王进来时带着小酒小菜,柳长生赶忙出来迎接,瑞王不耐烦地摆摆手:“本王也心烦着呢,一起说说话吧,反正皇兄还想让本王多来。”
一句话说得柳长生心里一咯噔,总觉得有些事情不太对,但当着瑞王的面也不好表露。
柳长生让下人们都退下,自己单独陪同瑞王饮酒,瑞王也不客气,把进宫的事和元帝的打算和柳长生讲了,柳长生彻底懵了:“让草民做皇商?”
“你高兴什么,这只是最坏的结果,皇兄他现在寻女寻子心切。”瑞王不敢提容莹安的名字,说道:“若你能助他找到秦风等人,定不会亏待你,秦风做得皇商,你有何不可?”
柳长生没想到会有这般走向,入宫时那位可是没露半句口风,他心里总有不好的感觉。
“是啊,陛下要抬举谁势必都是能成功的,草民那外甥可以,换个人自然也可以,不过,秦风此前做皇商不曾与三位皇商打对台,而且还有合作,若是换了草民,可不一定。”
柳长生指着自己的脑袋瓜子道:“草民这脑袋可不能与秦风相比,陛下怕是会失望。”
“哼,你还想着失望不失望,你这颗脑袋,还有你柳家上下的脑袋能不能保住都要另说,要是那方正不能回来,或是回来后所说不能让陛下满意,你可知是什么后果?”
瑞王也顾不得许多,气怵怵地说道:“好他个秦风,自己走就算了,为何不带你们柳家一起走,这不是留一个明显的把柄下来嘛!”
没想到瑞王说得这么直白,柳长生若有所思地看着瑞王,想到秦风信中所说,难不成这位还真动过自家妹子的主意?亏这人还是个王爷,柳长生的心思顿时复杂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