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令瑶蜷缩在被子里,被秦风抱着往净室走,余光看到忙碌的白浅等人,床塌上的脏污与落红印入她的眼帘,她只想把脑袋扎进秦风怀里,这事,真累人。
进入净室,两人又进了同一个水池,毕竟是按皇宫格制来造的净室,沐浴的池子宽大,两人共同浸泡在其中,热水浸泡后,萧令瑶的身子才舒展了。
她有气无力地拍开秦风依旧不老实的手臂,颦眉道:“别再闹了,我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不然就帝后大婚当夜就要出丑,别以为宫人们就不会八卦主子的事,私底下不知道要传成什么样子。
秦风伸手从边上取出一个盒子,从里面拿出一把梳子,他从很久以前就被萧令瑶的一头保养极好的秀发吸引,一直想着手轻轻地从上抚下去是什么感觉,今天终于如愿。
他现在更想体会的是替她通发是什么感觉,萧令瑶趴在浴池边上,任由头发在秦风的手里把玩,发现她在替自己通发,身体先是微僵,后来就慢慢放松下来,头搁在手臂上。
秦风最喜欢她乖巧的样子,尤其是现在,不声不吭,疲累过后的放松状态更像个稚气的孩子,如今她年满十八,秦风造孽的心情没那么重,心里的负担消失了。
萧令瑶纤细的手臂上立马被自己压出了印子,她才扭头看着身后的秦风,见他也披散着头发,露出的胸膛分明比以前要坚实许多。
她一直知道龙七在私底下教授他功夫,令他能自保,瞧这周身肌肉的变化就晓得有成效。
她的头发很顺,梳发时十分顺畅,秦风的手也能感觉到发丝的细腻,一如她的肌肤,想到刚才的场景,秦风忍不住将梳子放到一边,轻轻拉起她的双手。
她现在的姿势实在很适合再做点事情,萧令瑶感觉到双手被牵引起来的时候,心里莫名地发颤,眼皮狠狠地跳动!
白浅她们收拾完寝宫里的一切,重新铺设好床榻,她便大步走向净室,还未靠近,习武的她就听到里面的水声异状,那水声激荡得有些不同寻常。
她再没有经验也面红耳赤,一挥手拦住了身后的小宫女们:“行了,都退下吧。”
白浅知情知趣,苦了的只有萧令瑶一个人,她从水里被捞出来的时候已经困得睁不开眼睛,身上的水也是秦风替她擦干的,头发也是,她几乎一挨着床板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看着人事不省的萧令瑶,秦风嗤笑一声,今日要给龙七记上一功,要不是这阵子帮他强身健体,就原身这身子骨可能在今天晚上拖他的后腿,洞房的效果大打折扣。
秦风也算过了,今天不是萧令瑶的危险期,所以没做任何防备,若是二十岁后再生育是最好的,秦风替她盖好薄被,自己也躺了下来。
宫廷里的热闹直到下半夜才结束,众人纷纷出宫,因今日特殊,宫门没有下钥,容莹安与一对双生子难得相见,一手抱着一个坐在马车上,短短的一年功夫,两个孩子长大不少。
兄弟俩一口一个阿娘,一口一个哥哥,赵伦与柏泽远却是各有心情,柏江看着许久不见的夫人,更是激动得两眼直冒精光,赵伦索性扭头,眼不见为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