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要找到一处不属于任何王朝所有的地界,然后要开辟农田,要建成,还要囤物,这些都需要时间与人手,还要在东越帝王的眼皮子底下进行,东家进行了多久?
如今恐怕是时机到了或是情况有变才要撤离,现在把利弊扔到他们面前让他们选择其实是优待了,这种事情捂得越严实越好,万一走漏风声,他们还能走?
明知道有这种风险,秦风依旧与他们坦诚相待,想给他们选择,也想着给他们一条生路。
司远没像赵乾坤他们那般利落,反问道:“东家为何挑中我们几人?”
“平时观察得来,再加上这次我受困公主府你们的表现得出结论,诸位各有所长,到了那地方自有用武之地,但风险也有,是以才向诸位发问,秦某不做强迫之举,自愿原则。”
司远又问道:“可东家暴露这么多信息给小的们,就不怕走了风声?”
“哦,什么风声,你们可知道那地在何处?”秦风笑着反问道,诸位掌柜们面面相觑,可不是,虽说是有这么一个地方,但秦风半个字没有吐露!
诸位掌柜你看我、我看你,不约而同地笑了,那薜成看着春娘,打她上来就没有说过话。
“春娘,你呢?”薜成问道。
春娘笑着说道:“红羽楼的姑娘们愿意走的不多,但妾身肯定是要跟着东家与殿下走的。”
萧令瑶听到她的措辞,不禁扭头看她,一句东家与殿下足以表明她的态度,春娘如今不仅是忠于秦风,也忠于她,想到那程岑,皆是爱慕秦风之人,两人何等地不同。
论出身论学识外人都会说一句程岑更强,但人之品性与出身学识又有多少相关?
薜成笑道:“实在是舍不得玉春楼呀,东家,到了新地方可还能再造一个玉春楼来?”
“你东家压箱底的菜单还多着呢,何止要复制,还要超越。”秦风说道:“诸位如今都小有身家,选择如何,任凭各位。”
话说到此,这些掌柜们皆是他不舍之人,若能带走极好,若是带不走,罢了,缘分到此。
诺大的包间内一时无声,外面突传来荆无命的声音:“春娘,底下结束了,你得下去主持大局了,今个真是热闹,红羽楼收获不小。”
萧令瑶一听,两只眼睛贼亮,春娘见到不禁低头抿唇偷笑,说道:“妾身先下去。”
春娘前脚走,后面薜成便说道:“看来在座的都想去新天地大展拳脚,既然如此,如何能少得了薜某人,何况外面皆知红羽楼与玉春楼是鲲鹏两大支柱,后面怎么甩得干净。”
司远哈哈大笑道:“薜兄倒是有自知之明,这名声太盛也不是好事,我司某人虽舍不得这一摊子,但若是从无到有倒是想一试,东家,司某想要个保证。”
这是要讲条件?司远此举并不在秦风预料之中,颇是好奇道:“司掌柜请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