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学会讨好，却是第无数次的卑躬屈膝，朝人下跪。

三岁时，母亲身份高贵，前来巴结的人门槛都能踏破。

而今母亲身份卑微了，又生不出皇子，生下她，还不是一个小小的嫔，这些年不还是谁看她们不顺眼，便上来踩上一脚。

她只是想过得好一点而已，可到头来为什么会如此，她不知道。

妆容因汗渍脱的些，汗渍聚成珠，缓缓滴落在地面。

“妹妹，我看算了吧，毕竟还是个孩子，总有失口的时候嘛。”台下还算有话语权的庆妃缓缓开口，打着圆场。

萧依冷冷扫了一眼庆妃，淡淡吐字，像是在陈述一件极其平凡的事：

“本宫只知，孩童指垂髫之年。”

“二公主已是及笄之年，这般年龄寻常人家的女孩恐怕已经出嫁甚至还尚有子女。”

“这般年龄恐怕已经不小了吧？”

萧依眸子微抬，眼神凌厉，语气不咸不淡，却无形之中释放着的威压。

像是找到了一个宣泄口，又像是找到了一个可以很好树立权威的家伙，萧依似乎并不打算轻易放过她。

此时，人们注意到她的只有气势，而淡淡忘却她的相貌。

所谓，美人在骨不在皮。

“这次的位面女主很对落落的胃口呐，喜欢。”

所有人目光都紧盯着萧依等人，无人注意的一角。

少女轻声细语，用几乎只有自己可以听到的声音低喃，清秀的眉目流露着痴迷，“都让落落舍不得做成人彘了呢～”

毕竟人彘都不完整了，也不能带在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