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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孔子的理念无人理解,子贡如何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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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子叹道:“卫灵公你对道德的追求不如追求色欲!”于是孔子离开卫国,前往宋国,在一棵大树下与弟子们学习礼仪。宋国的司马桓魋曾因为美貌而得到景公的宠爱,现在他正处于权力巅峰,但是他忌恨孔子的到来。于是他派人砍伐了孔子学习礼仪的那棵大树,还想杀害孔子。孔子得知消息后,换上便装离开宋国,前往郑国。孔子准备前往晋国,当他到达河边时,听说赵鞅杀了贤臣窦犨和舜华,他叹息道:“鸟兽都会厌恶伤害自己的同类,何况是人呢?”于是他返回了卫国。没过多久,卫灵公去世,国人立蒯瞆的儿子辄为国君,这就是卫出公。蒯瞆也借助晋国的力量,与阳虎袭击戚地并占据了它。那时,卫国发生了父子争位的事件,晋国支持蒯瞆,齐国支持辄。孔子厌恶这种违反礼理的行为,于是再次离开卫国,前往陈国,又准备前往蔡国。楚昭王听说孔子在陈国和蔡国之间,于是派人去聘请他。陈国和蔡国的大夫们商议后认为,如果楚国重用孔子,那么陈国和蔡国就会危险了,于是他们联合出兵,在野外包围了孔子。孔子在断粮三天后,仍然坚持弹琴唱歌。现在河南开封府陈州地区有一个地方叫桑落,那里有一座台子,叫厄台,就是孔子当时断粮的地方。宋朝的刘敞有一首诗这样写道:“四海栖栖一旅人,绝粮三日死生邻。自是天心劳木铎,岂关陈蔡有愚臣。”

有一个晚上,突然出现了一个身高九尺以上的怪人,穿着黑色衣服,戴着高高的帽子,披着铠甲,手持长戈,向孔子大喊大叫,声音震动着四周。子路带着他出去在庭院里战斗,但是那个怪人非常强壮,子路无法战胜他。孔子从旁边静静地观察了一会儿,对子路说:“你为什么不试着探一下他的胁下?”于是子路依照孔子的建议去探那个怪人的胁下,那个怪人的力气就耗尽了,手垂下来,最终被打败倒在地上,化为一条大鲇鱼。弟子们都非常惊讶。孔子说:“所有的生物老化衰败后,就会被群魂附身。把它们杀死,也就结束了,没有什么奇怪的。”他吩咐弟子们将那条大鲇鱼烹煮来充饥。弟子们都非常高兴,说:“这是上天赐予我们的!”楚国的使者派兵去迎接孔子。孔子到达楚国后,昭王非常高兴,打算用一千社的地盘封孔子。令尹子西劝谏说:“过去,文王在丰地,武王在镐地,地盘仅有百里,但他们能修明德政,最终取代了殷朝。现在孔子的德行,不亚于文王和武王,他的弟子也都是大贤之人。如果让他们占据一块地盘,那么他们取代楚国就不难了。”昭王于是打消了封地的念头。孔子知道楚国不能重用他,于是又回到了卫国。卫出公想请孔子担任国家政务,但孔子拒绝了。鲁国的宰相季孙肥也来邀请孔子的弟子冉有,孔子借此机会回到了鲁国,鲁国以大夫告老的礼仪对待他。于是,在孔子的弟子中,子路和子羔在卫国做官,子贡、冉有、有若、宓子贱在鲁国做官。这些都是后来的事情,在这里先说明,作为后续故事的引子。

再说吴王阖闾在击败楚国之后,威震中原,开始热衷于享乐。他大兴土木,在国内建造了长乐宫,在姑苏山上筑起了高台。这座山位于城西南三十里,又叫姑胥山。他在胥门外修筑了九曲径,以便通行山路。春夏季节,他在城外处理政务;秋冬季节,他在城内处理政务。突然有一天,他想起了越国人入侵吴国的仇恨,打算要报复他们。突然听说齐国和楚国正在互相派遣使者交往,阖闾愤怒地说:“齐楚两国通好,这是我北方的隐患!”他打算先攻打齐国,然后再对付越国。相国子胥进谏说:“互相派遣使者交往是邻国之间的平常事,未必会助楚国伤害吴国,不能轻易发兵。现在世子波的元配夫人已经去世,还没有继室,大王为什么不派人去齐国为世子波求婚?如果齐国不答应,再攻打也不迟。”阖闾听从了他的建议。他派大夫王孙骆去齐国,为世子波求婚。那时齐景公已经年老体衰,精神不振,无法自己振作。宫中只有一个尚未出嫁的幼女,他不忍心把女儿抛弃在吴国。但是,朝中没有出色的大臣,边境没有强大的将领,他担心一旦拒绝了吴国的求婚,吴国会派兵来攻打,就像楚国遭受的祸患一样,那时再后悔就晚了。大夫黎弥也劝说齐景公,把女儿嫁给吴国,以免激怒吴国。齐景公无奈之下,把女儿少姜许配给吴国。王孙骆回复了吴王,吴王又派人带着礼金去齐国,迎接齐国的公主回国。景公非常爱他的女儿,却又害怕吴国的报复,心情十分矛盾,不由得流泪叹息,说:“如果平仲、穰苴还在人世,我就不会担心吴国了。”他向大臣鲍牧说:“麻烦你替我把女儿送到吴国,这是我最爱的女儿,希望吴王好好照顾她。”送别时,他亲自扶着少姜上了车,送到南门处,然后才回去。鲍牧把少姜送到了吴国,代表齐国向吴国表明了意愿。由于对子胥的才华深深地崇敬,鲍牧和子胥结为了好友。这些都是后话,不在本故事中叙述。

少姜年纪还小,不懂得夫妻之间的快乐。和世子波结婚后,她心里只想着父母,每天哭闹不止。世子波多次安慰她,但她的悲伤仍无法止住,最后甚至因此病倒了。阖闾很心疼她,于是重新装修了北门的城楼,使其非常华丽,并将其命名为“望齐门”,让少姜每天都去那里游览。少姜站在栏杆上向北望去,却看不到齐国,因此她的悲伤愈发严重,病情也变得更加严重了。在临死前,少姜对世子波说:“我听说虞山的山顶可以看到东海,请求将我葬在这里。如果我的魂魄有知觉,也许可以远远地看一眼齐国。”世子波将这个请求报告给了他的父亲,最后少姜被葬在虞山顶上。现在常熟县的虞山上有齐女墓,还有望海亭。有张洪的《齐女坟》诗为证。诗句如下:“南风初劲北风微,争长诸姬复娶齐。越境定须千两送,半途应拭万行啼。望乡不惮登台远,埋恨惟嫌起冢低。蔓草垂垂犹泣露,倩谁滴向故乡泥?”

世子波因为想念齐女,也得了病,没过多久就去世了。阖闾想在他的孙子中选择一个可以继位的人,但还没有决定,想找子胥商量。世子波的前妻生了一个儿子,名叫夫差,已经二十六岁了,他长得高大威猛,是一表人才。听说他的祖父阖闾在选继承人,他便先去见了子胥,说:“我是嫡出的孙子,如果要立世子,除了我还能有谁呢?这全靠相国的一句话了。”子胥答应了他。过了一会儿,阖闾派人召唤子胥商议继承人的事情。子胥说:“如果按照嫡子的规矩来立继承人,那么就会引起混乱。现在虽然世子已经去世了,但是还有夫差这个嫡孙。”阖闾说:“我观察了夫差,他很愚蠢而不仁,恐怕不能继承吴国的基业。”子胥说:“夫差这个人,诚信而且爱护人民,尊崇礼义,父亲去世由儿子继位,这是经典的规定,还有什么可疑虑的呢?”阖闾说:“我听你的,你好好辅佐他。”于是立夫差为世子。夫差来到子胥家,向他磕头表示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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