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入眼帘的是这样一个画面:
两堵墙呈现闭合趋势,然而却有一辆轮椅卡在期间,使得墙壁不断抖动却无可奈何。当然轮椅的下场也很惨,它已经被挤压地变形了,椅背已经向后掉了,虽然只是轻微的,但是轮椅一前一后就这样杵立着,导致轮椅上的人就更惨,无法借力使自己逃离这可怕的地方。一旦稍有松动,很可能导致轮椅受力不均,那么最后的屏障也没有了,下场只有一个,被墙壁挤成饼。
“唔……”他吃痛一声,脸上具是薄汗。
白非墨解下自己腰带,给昭阳扣上,又脱下身上一个绑腰带的粗神,扣住腰带锁脉,“我拉你起来!”
“袖子……被卡住了……右边”他呻吟一声。
白非墨这才看清他的右手,说袖子被卡住还是太轻了。
右手袖子的确被卡在墙壁与轮椅只见,嵌得死死的。更惨的是,右臂被轮椅摇动的铁器狠狠扎了进去,因为袖子的缘故,倒是看不见很残忍的场面,但是依照穿透的铁器,和大面积流血来看,伤势十分严重。白非墨一时都不敢看。
难怪右手使不上力,这样根本动弹不得。
“右手被铁器扎中了,伤口还挺大。还有个袖子被卡住……”这情况很不好,因为手上无法使力,不管是铁器还是袖子都没办法。”
为今之计,只有撕开袖子,然后再把手拔出来,但是这样,这只手只怕要废了。
“帮我撕开袖子……”他看起来特别难受,但是一听完白非墨的话,就立马想到这个方法。
白非墨也没有犹豫,惨是惨了点,但是总比被压成饼干的好。
于是便从身后取出匕首,在紧绷的秀袖子上看了一眼。这样紧绷,待会撕开,一定会有动静。但是若是一点点割,一下一下的骨肉疼痛只怕会受不了。于是白非墨瞄准了,挥刀一就,只听一声闷哼,果然只见鲜血立马流出,裸露的袖子已是血红一片,看不清原本的样子。
那铁器就这样扎在他的胳膊之中,露出约五厘米的尾尖。
“我帮你拔出来……”饶是白非墨再镇定也被这场面吓坏了。
“别……我左手支撑不住多久了……”
白非墨这才发现,因为刚才那一动静,墙体又进一步,全靠他左手使劲阻挠。
若是再拼命拔出,只怕太过疼痛就撑不住了。
“借我点力……”
“怎么借!”白非墨不知带自己还能如何帮他。
“牢牢抓住我的手腕就好……无论待会发生什么,务必不要放手……”
白非墨连忙伸出手去抓住他的手腕。忽然,他左手一拍轮椅,却是将自己自己震了起来,连在铁器上的右手都直接拔了出来!
被这一股里拉扯,白非墨险些失手,但是仍牢牢记住他的话,又狠命一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