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外室黑灯瞎火,她尚且还能凑活着应付过去,只需要说清楚,就可不必再与他周旋,走了也就算了。
可若是一到亮光的地方,毫无疑问,白非墨是百分百会跟昭阳看对眼的——虽然她很不想承认,但是剧情就是这么设定的。她说不迷信也不迷信,但上次只是见到他的一个轮廓,她就敢直接昏迷。这次直接对眼,绝对会出问题。
因此白非墨挣扎着甩开昭阳的手,压低了声音道,“你给我松开。”那声音恶狠狠的,咬牙切齿。
昭阳听了,倒是停住了,道,“怎么,你现在知道怕了?”
白非墨知道昭阳这货肯定又想歪了。他还以为她在怕什么?
只听昭阳道,“你这样聪明,应当晓得女子名节究竟是有多重要。”
白非墨这才知道他原来在意的是这件事,只因她话里说来说去不过是讥讽他那件“偷鸡摸狗”之事。虽然他曾讥笑道“你还在乎这个?”可是现在看来,他未必不为那个女子的名声担忧。
“我什么都没看见!”白非墨急急喊住。
“我什么都没看见……”这句话显然不是假话,她除了知道那个人是个女子以外,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但是她不太清楚他会不会相信。
“你相信我,我什么都没看见。”为了证实自己的话,白非墨特地补充了一句,“黑灯瞎火的,我真的什么都看不太清楚。”
“呵呵……”只听昭阳轻嗤了一声,“越描越黑,蠢。”
白非墨无语,听他这么一说,自己的智商好像真的有问题。如果她不开口就好了,装傻还能撞的像一点。可惜她此地无银三百两,啥都说了。
“我不是怕我名节有损。”白非墨镇定下来,知道现在这情况,她基本没有生命威胁。“我之所以站在这里,就是有底气证明我什么都没看见!”本来就是啊,她确实没看见多少东西嘛。
见昭阳死活拖着他往前走,她终于急了,“昭阳,你给我站住!”
“行了,多说无益。你走罢。”昭阳说道。
白非墨皱着眉头,不知道他在搞什么花样。
“怎么?想留下来喝茶?”昭阳笑一声,又要把她往里面拖,道,“要不进去喝杯茶?”
“别别别!”
他嗤笑一声,“可惜了,好茶已经没有了。”
白非墨强笑道,“客气了。我向来嘴不挑,坏茶一样能喝,就怕公子小气了。”
他哼一声道,“所以我才说可惜了这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