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去碍手碍脚的。况且……”白非墨看向晕倒着的燕胤承,眼神逐渐变得“慈祥”,“上次他为了去见小辣椒放了我鸽子,害我白白翘课一节,这笔账等到现在才算已经是小爷我格外开恩了!”
“是哦。”忽然想起来的珠珠立马说道,“我也被鸽好几回了,每次都是他。”珠珠嘟嘴,“干脆别叫燕子了。叫鸽子罢。”
“哼哼,让他也尝尝被咕的滋味!”
后来被打的燕胤承终于明白了一个道理,那就是不能像他这样——一定要交一个可以被鸽的朋友。
而且他还明白了另一个道理,一定不要鸽女生,否则你不知道她们会把你的姓改成什么。
事情是在第二天就暴露的。燕胤承醒过来以后,发现自己被捆在了榻上,用的还是他自己的腰带捆的手。嘴巴里还塞着珠珠的小手帕。
他像条虫一样挪到马车门口,把自己像水一样泼了出去,掉在了马车下,可怜的马车夫居然还在睡觉。
见忽然有东西下来,马车夫惊讶一声。看了一下四野,没什么异常,正要闭眼继续眯一会儿,忽然感觉脚下有东西蹭着他的腿。
根据多年长途跋涉的经验,车夫想也不想就知道是不长眼睛的蛇,凭着直觉把蛇头踩在脚底,弯腰就要去拉蛇身,右手小刀已经亮出,随时可以挖蛇胆了。
他弯腰摸手,摸到一块软软的东西。眼睛睁开一看,居然是条小手帕。正疑惑着呢,低头一看,燕胤承的眼睛睨着眼睛看着他,“老哥你稳一点嘛……你那刀在我眼前晃了有一刻钟了……”
“哎呦,小燕将军对不住。”车夫后知后觉地把脚挪开,假装没看见燕胤承脸上的脚印,“您这是……”
车夫看了看马车,确定昨晚燕胤承进去了现在才出来,然后腰带绑着手脚,一身松松垮垮,脸上还有红痕。一瞬间脑子里闪过了无数想法,扶着燕胤承站起来,意味深长道,“昨晚世子对您……”
“嘘,别说。”燕胤承摇摇头,“先给我松绑……”
车夫正要动手。
燕胤承又摇摇头,“算了算了,直接去找我爹,我估计这样会比较有说服力。”
“你昨晚看见什么了?”
“小燕将军进了马车……”
燕胤承无语,没想到这马车夫睡得这么死,半夜人丢了都不知道。
“今天这事,您得给我作证啊。”燕胤承努努嘴,“我是说我这身……”
车夫一脸疑惑,“怎么了这是?小燕将军要告状?”
“我受了委屈,肯定得告状……”燕胤承一蹦一跳往他爹的帐篷走,回头看车夫,“走啊,你得跟我一起去,做个见证……”
车夫不情不愿地跟着走。一路走一路想,“世子向来顽劣,什么东西没玩过?小燕将军就是心机,明明知道世子的为人,半夜居然还进马车,况且昨晚看你进去可是一脸开心,这说明你是心甘情愿的,怎么这会儿反而不认账了,要告状了?”
走到门口,看见燕将军脸色阴沉,燕胤承一脸庆幸地站在一旁说着什么,到最后只听一句,“都是世子逼我做的……”
车夫觉得此事并不能单单只怪世子一人,小燕将军也有错。若燕将军内心责怪世子,却迫于王府威严而忍气吞声,只怕将来白燕两家生了嫌隙。若是说出实话,小燕将军与世子是你情我愿的,燕将军就是生气也不能全怪世子一人。
因此在燕将军只是抬头看了他一眼,还没问话的时候,就挺直了腰板,理直气壮地,“我作证,小燕将军是心甘情愿的……”
燕胤承惊得掉了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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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抱歉来晚了。以后日更早上八点,因为阿喜真的起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