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末将受教了。”鳌拜恭敬的说道,对于这个人我一直都有戒心,这种戒心比多尔衮还大,毕竟阿巴亥现在是我的女人,而且多尔衮的个性张扬,这就决定了他不足以成为帝王,历史上多尔衮死后被被撤去帝号,连同尸体也被挖出来,用棍子打,又用鞭子抽,最后砍掉脑袋,暴尸示众。足见多尔衮在这方面做得很失败,要不是武力强大他生前就被整治了,当然这也是他咎由自取,史书归罪为他想当皇帝,而乾隆帝以为,这是“诬为叛逆”。
中国历史上那些当了皇帝的人,包括乾隆的父亲雍正帝在内,在他们没有当皇帝之前,有谁没有想当皇帝的念头和动作?想当皇帝的人,为什么当了皇帝就没有罪,没有当上皇帝就有罪呢?问题就在于做皇帝的怎样对待反对派。对于反对派,如果多尔衮能像李世民收用魏徵那样,那就称得上胸有成谋了,或者退一步说,他生前能在反对派的挑剔监视下,严于律己,谨慎从事,与朝廷大臣之间的距离不要拉得太远,反对他的人就不会那样蜂拥而上,以至于让他死无葬身之地,造成全局的败亡。
鳌拜则不同,此时的鳌拜做事从来都是小心谨慎,凡是交给他的任务也都是尽善尽美的完成,并且十分善于笼络别人,再看他的军队战斗力也十分强悍,所以我一直不敢大用鳌拜。归结起来鳌拜的失败在于小窥了康熙,也在于它的野心膨胀,这样的人最可怕,所以我不能不防,可是偏偏这样的人才若是不用又是浪费,真是很难取舍啊!
“对马宗氏在对马经营这么多年,不可能被我们一下子打垮,即使他真的垮了对我们也没有好处,对马的住民会更难管理,总不能我们将他们都杀了吧,那样的话谁来开采银矿,谁又来铸造战刀。所以我们现在就是要逼宗义成就范,同时也是寻机消灭倭人的水军,打开倭国的大门,让贸易顺畅,从倭国攥取更多的金钱。”我苦口婆心的给众人解释道。
“可是先生我不明白,我们为什么不像征服对马岛一样,征服整个倭国呢,那样倭人都是我们的奴隶,银矿开采还不是源源不断,哪像现在这样需要靠海上贸易从中攥取差价,太辛苦了,直接一些不是很简单么。”苏克萨哈说道,其余女真众将也都纷纷点头,甚至包括朝鲜和中原的一些将领也表示赞同,毕竟这样的效果很明显很快,不用辛苦的去挣。
这是女真人乃至蒙古人标准的劫掠逻辑,生产不是他们的事,他们只要将别人的劳动所得占为己有就行,大草原上祖祖辈辈都信奉着这条宗旨,是以中原近千年来都受到来自北方草原的威胁,这也正是我最不愿意看到的。
“难道你们真的认为可以轻易的征服一个民族么,尤其是倭人这样的一个民族,除非彻底将他们从这个世界上抹去,但是那又谈何容易。”我向众人问道,同时也是在问我自己。真的我真的有一种冲动,就是将日本这个民族彻底从地球上抹去,因为它给我们留下了太多不愉快的记忆了。可是我有这样的权利么,我真的有权力剥夺别人的生命么?自从我的两个孩子出生以后,我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作为父母,我终于也体会了那种牵肠挂肚的感觉,人是都有生存权利的,每每想到这里我经常在动摇是否继续下去,孩子出生以后我十分留恋于这种温馨和谐的家庭生活,竟然萌生了退意,就在朝鲜建立一个世外桃源多好,何必还去管中原的事,或者是什么日本还是俄罗斯。
但是可能是一种责任感吧,像我这样生在七十年代末的人总是莫名其妙的有一种责任感,对于自己对于国家和民族的责任,经历了从计划经济到市场经济的巨大变迁,影响最深远的或许就是我们这代人,生于七十年代。哈哈,感慨那么多没用我已经到了古代,还能说什么呢,只有自己多做一点让将来的后世子孙少受一些苦吧,所以想到这里我又不得不收拾情怀,抱着悲天悯人的大无畏革命精神整装待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