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就不用我多说了,魏忠义的案子查下来,一个也跑不掉。
对了,还有你那个侄女,最好也别让她在圣宣王府门外蹲了。
最近那儿危险的很,小心把头蹲掉。”
木挽香:“……”
此时她心里很慌。
“你怎么知道这些?”
杨涣笑了,笑中看她一眼:“我连想杀我的人都一无所知,那不是早死了?”
木挽香还是不解:“可你为何要帮我们?”
杨涣回的更加随意:“一开始不都告诉你了,我们可以做同盟,是你自己要把我当成敌人的。”
“我怎么可能跟你同盟?你害死了木王府,害死我父亲哥哥,害死我的家人,害的我成了现在的样子……”
冷静了半天,突然就歇斯底里了,朝着杨涣大吼起来。
绿珠皱眉看她,眼神警告。
杨涣却没什么表示,冷淡地看着她,等着她吼完了,颓下来,才平静地说:“夫人,我不想算旧帐,你当年是怎么入的相府,又是怎么毒害我母亲的,有空的时候,自己好好想想。
我现在只告诉你一件事,傅宏轩和你的命,都捏在我的手里。
你想安全,就听我的话行事。
对了,忘了跟你说,现在不叫同盟,也不是合作,是听令。
你可以答应,我便罩住你儿子无事。
但你惹再乱来,就出去看看满街搜捕的禁卫军。
不要想着就此鱼死网破,毁了相府,我实话告诉你,对相府来说,这件事只能添一个大义灭亲的名号,不会有丝毫损失。”
她每说一句,木挽香的脸色便沉一分,到最后几乎要阴出水来。
“你待如何?”她咬牙切齿。
杨涣突然一笑:“能如何?想听听我二姐姐的故事而已。”
木挽香崩溃:“你把算盘打到我玉儿的头上?”
“我在宫里曾蒙二姐姐救过一命,一直想着报答她,但一直没有机会。所以夫人可以告诉我,她喜欢什么,不喜什么,我想着送她一份厚礼。”
木挽香摸不准她话里的真假,可她知道眼前的小丫头,跟过去已经完全不同,而且她绝对不安好心。
可眼下要怎么办?
把自己和儿子赌出去,还是把女儿拉下水?
她思索之际,杨涣又开口了:“夫人你要有大局观,我们的帐,都是小帐,外面的仇才是大仇。
你不听我的,一个人也动不了,还会把傅宏轩搭进去。
听我的,所有的仇都能报了。
还有,父亲还不知道此事,你说我要告诉他,是傅宏轩刺杀的魏忠义,还杀了三姨娘,他会怎样?”
木挽香一屁股坐在椅子里,目光都有些散了。
“她喜琴不喜画,喜甜不喜咸,喜艳不淡……”
“很好,我这里刚好有一架琴,是上次订亲时,别人送来的贺礼,看着不错。
夫人明日就进宫一趟,把琴送给二姐姐。
代我说一声谢谢。
顺便问她,庄妃的眼线在宫里有多少,皇上身边有吗?”
木挽香瞪大了眼:“你想动庄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