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在人前的清高孤傲,到底也掩不住对现实生活的无奈。
傅志轩很低,像在自语:“便要一直如此下去吗?”
“当然不用,二哥可以现在就跟夫人对着干,像我一样。”杨涣答的理所当然。
傅志轩却摇头:“三小姐有贵妃娘娘在宫里护着,连爹也不敢对你怎样,可我们……”
“你们有我护着。”
她话说的极自然,极顺畅,脱口而出,可傅志轩看她的眼神却一阵错愕。
杨涣朝他笑,嘴角故意斜勾,带着一点痞相问:“怎么,二哥嫌我护不住你们?”
傅志轩赶紧摇头:“不是……,只是……”
“行了,你不嫌我,这事就定了,今儿太晚,一会儿李宾给二姨娘看过,你们早些休息,明儿我就去父亲那里说,让你跟着我混。”
傅志轩:“……”
想再说什么,可杨涣已经转身往门口走去。
李宾已经提着药箱出来,匆匆给傅志轩点个头,对杨涣说:“三小姐,二夫人已无大碍,没伤到筋骨,外伤敷过药,多休息便好。”
“好,辛苦!”
李宾走了以后,杨涣才回头对傅志轩说:“二哥不必多思,我也不是一时兴起胡说的,但若你害怕,不敢惹夫人,那我也不勉强。”
说完此话,便带着两个丫头回去了。
进了清芷院又让红叶出去一趟,把他们这里做好未吃的饭菜热了,给他们送去一份。
绿珠跟在她身后问:“小姐想用二公子?”
杨涣答:“这事早就该办了,都是最近那个破婚事闹的,才拖这么久。”
她转头看绿珠:“外面的事很复杂,够我们忙的,所以得在府里安人,盯着木挽香,省得后院起火。”
“可二夫人性子懦弱,怕是不敢对夫人怎样。”
“她有一个好儿子呀,而且她有一个超级大靠山,就是我,木挽香以后想动她,没那么容易。”
三言两语把此事定下,当夜无事早眠。
次日一早,杨涣起床后,先去静室里坐了片刻,又练了练她过去的武功路数。
提力还是不行,有点郁闷,却也没灰心。
出来时,绿珠小心上报:“小姐,今日又到了跟那位见面的日子。”
“啊?你昨儿怎么不说?像这种事,你应该提前跟我说的……”
绿珠:“……”
这两天发生那么多事,她也是不想她太累,所以才等到今天才说,可现在看来,效果并没好多少。
杨涣捏着太阳穴愁了半天,终于想了一个注意:“我不去了,你去,就跟他说,我今日有事,哦不是,就说出不了门,被丞相关禁闭了。”
绿珠:“……他如果来府上……”
“他敢来,我打断他的腿。”
话是这么说,可那小兔崽子是真敢上门。
心烦了半天,还是跟绿珠说:“换衣服出门,左右上午丞相也不在家,我们先去见他。”
两人刚出相府的门,就看到一辆马车停在门口,一颗小脑袋从车里钻出来,正左顾右盼。
一眼瞅见杨涣,喜的嘴角都咧到耳朵后了:“老师,这儿这儿,我还怕你订了亲,会忘了咱们的约,所以亲自上门来接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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