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军中我曾严令禁止喝酒,就连张飞,张将军也不敢在军中喝酒,你一个小小屯长竟然敢在军中喝酒?”王牧将手中剑架在那屯长头旁,吓得他瑟瑟发抖。
“二、不问出身,胆敢动手打人?藐视军法两罪并罚。”气炸了的王牧二话不说使出全身气力抡起剑,一剑斩下那人头颅,王牧第一次杀人,脸色瞬间刷白。
“我告诉你们,这里是军营,谁犯了军法犹如此人,你们领头的是谁,你们立马滚回去叫你们领头校尉和军司马全部叫到大账中来,其余人各自该干嘛就干嘛。”王牧强忍着想吐的冲动,冲着围观的人吼道。
“你们两个过来把他尸体清理了,你将我扶到主帐。”王牧指着看门的两个人说完后,吩咐一旁救自己的那个人。
……主将大营
六个人跪在地上,默默不语,王牧坐在中央看着这六个人。
“你们中间,谁是赵云走前委任的领头的。”王牧问道。
“军师,是我~”其中一名人说道。
“那刚才的事是为何能发生?”王牧问道。
“那个人是刚进军营的,不懂规矩,又不认识军师你,所以才动手打了你。”那名校尉趴在地上颤颤巍巍说道。
“哦?居然有人,刚加入军营就能坐到屯长这位置上了?你当我是傻子,还是把主公当做是傻子?一个毫无战功的人能当屯长,以前老兵基本都认识我,他们中都还有没是屯长的呢?”王牧一巴掌拍在案上吼道。
“这……这不关我的事啊,那个人是李校尉的亲戚,是李校尉安排进军营的和我没有关系啊!军师!”领头校尉吓的说出实话。
“李校尉!出来解释解释吧!”王牧阴沉这脸说道。
“军……军师不是曾发布过新令吗?唯才是举,不问出身,我这亲戚颇有几分勇力,所以我就把他招入军中做了屯长。”李姓校尉趴在地上说道。
“唯才是举,不问出身?是你们来分谁有才的吗?确实那人颇有几分勇力,一拳打在我腹,连午饭都给发出来了,确实颇有勇力,你说呢?李校尉!”王牧阴阳怪气的说道。
见李姓校尉趴在地上半天也不说一句话,王牧又看向救自己的那个人,他好像也是校尉还是军司马,而且很面熟。
“你叫何名字,什么职位。”王牧问到那个和自己年纪差不多的人。
“启禀军师,小人姓田名豫,字国让,早年年幼在公孙瓒将军帐下投身于主公,一直跟随主公东征西战,因为年纪尚小所以现在官职军司马。”田豫回答道。
“我就说你怎么这么面熟,原来是主公老部曲,李校尉看见没,这才是唯才是举,不问出身的对象,而不是你那狗屁屯长。”王牧说道。
田豫这个人刚开始跟随刘备,后来因母亲年老回乡,在后来又跟随公孙瓒,公孙瓒被袁绍击败身亡后,劝说鲜于辅加入曹操,然后在曹营大显身手,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可惜刘备就眼睁睁将这个人才放跑到曹操营下,这次有王牧在一定不能错过。
“听好了,李校尉因为私自提拔亲信和纵容部下在军中饮酒,按军法当斩,念你是主公老部下,战场杀敌勇猛,故此将功抵过,官降一级,由田豫接任你校尉,李校尉去接任军司马。”王牧看着众人说道。
“多谢军师!”田豫喜出望外说道,王牧冲他点了点头。
李校尉刚听见王牧要斩了自己,差点被吓昏过去了,又听见王牧说放过自己,感激的鼻涕眼泪都流出来了。
“还有你,子龙临行前信任你,让你来统领平原三千人,结果你到好,士兵一个个有气无力、无精打采、哪里像是士兵,就像得了瘟一样,自己出去领十军棍。”王牧指着说道,领头校尉垂着头出去自己领军棍去了。
“从明天开始,我每天都会来不按时来军营抽查,抽查你们训练情况,如果不行就给我从职位上滚下来,让那些真正有才的人上去,今天这事告一段落,各自会去好生反省一下。”王牧冲众人挥了挥手。
等到众人走后,一口血喷了出来,晕倒在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