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亮的眼睛一下就黯淡不少，楚淮瞥了她一眼，轻轻“哦”了声垂下脑袋。

“怎么有什么事情么？”

楚淮看了她一眼，摇摇头。

却是又小手捏着勺子给人舀汤。

直至用完膳，叶念和接过婢女递过来的帕子擦擦唇，一边起身要离开。

小家伙才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爪子撑着桌椅跳下来。

有点慌慌张张跑到桌旁。

垫脚从书桌抱下一摞书。

“姐姐……”轻轻喊着，一边将书放在椅子上，小手捏出一本放进叶念手里。

“姐姐，我有些东西不大懂，可以问么？”

说话声音软软小小的。

“……”

叶念一愣，正捏着手绢擦着嘴角动作停下来，垂眸便捏着那书本随意翻了两页，抬眸。

楚淮眼睛水汪汪的，干净澄澈。

也不好直接拒绝，叶念扶额，想了想，捏着那书递过去，“你想问什么。”

小家伙眨了眨眼，咬着唇便微微翘起嘴角。乖巧趴过来，小手翻开书页，点了点上面的内容。

“这里。”

叶念虽然并非什么异常有才华之人，但这种东西稍微能看懂些，因为是小孩子学的，大约可能才会简单。

她想了想，低头给人解释起来。

楚淮乖巧的凑在她身边，安静看着她，一边时不时点着小脑袋。

“听懂了么？”

半晌叶念道，只觉的口干舌燥，捏着茶盏抵在唇边抿了一口。

楚淮看着她，低头又扫了眼书籍内容，顿了顿，却是抬眸软乎乎。

“姐姐……可以再讲一遍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