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丹对于是否能遇见终身伴侣的事不是那么乐观,28岁以前觉得适合结婚的人很多,现在反倒没有必须要结婚的心情,经营和爱情婚姻相关的事业,晓丹没有遇到过让她艳羡的婚姻。
吴博士坐起来伸了一个懒腰说:“找不到就找不到,约会取消了,这样,晓丹,我带你去个地方。”
“每个客人都像你这样,我这里那就真是人间乐土了。”晓丹笑。吴博士对她的办事能力根本没有要求,而晓丹遇到过客人一周内给她安排三次约会,且不高不富不帅的免谈。
“在很多国家,人们习惯跟心理医生聊天,一样付费,你算是我的朋友兼心理医生。”吴博士说。她在国外受的教育,连友谊也不愿意白白占用别人的时间。
两人出门,吴博士开一辆宝马的x5。
晓丹又笑:“自己赚很多钱,自己开大车,自己做一切,难怪你觉得自己更像个男人。”
吴博士开一手好车,并不用导航,对道路非常熟悉,晓丹就不行,同一条路走十遍还是会迷路。
“晓丹,你是否会羡慕十分女性化的女孩子呢?”
“挺羡慕,一句人家是女孩子啦,理所当然的一切由伴侣负责就好。”
“但是也不是每个人都有那样的好运气,现在的男人宁愿不婚,也不愿意养活一家人口。”
“那看来我们只能怪社会了?生活压力巨大,不是过去吃饱穿暖就可获得幸福的时代。”
“貌美一直都是很好的优势对吧?”吴博士问。
“那是毋庸置疑的。”晓丹承认长得好看很重要。
“所有人都说一段关系始于颜值,陷于才华,忠于人品。”
晓丹摇头,两性关系莫约是世上最复杂的事情,并没有千篇一律的规律。
“工作怎么样?可能带来快乐?”晓丹转移话题。
“职场收入超过一万元,基本都是需要牺牲快乐来换取。”
“有这么惨?”
“难道你从未这样觉得?你这样幸运?”。
晓丹忽然想起自己在公司上班的日子,刚毕业拿3000元月薪时,每天不过维护网站,回答若干常规问题,审核资料之类,开会坐在最后一排,从来不会有人注意,高层领导一个月顶多见到一次两次,没有任何人逼着做事。
而一年后升职做了组长,月薪涨了三千元,l下属五个应届毕业生,一方面小组开始扛业绩,一方面需要管理小组工作进度,再开会需要汇报情况,电话再也不敢关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