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湘语,本世子给过你机会,是你自己不要,如今只能用这样的方式请你过来了。”慕禹安注意到了她的眼神,原本还有些带着讥讽的笑意忽然一沉,道:“那年的日日浓情你是忘记在脑后了吧,就连你两个儿子其中哪一个是慕浥尘的,哪一个不是,你自己心里也清楚。”他用极为欣赏的眼神看着凌湘语有些惊惧的目光,仿佛在看着一件什么玩物一般:“今日你就从了我弟弟,我日后定然不会将这件事情泄露出去,你表面上还是那个风光无限的太子良娣,我甚至可以让我母亲将你送上太子妃的位置。本就是生性如此,你也就不用装着如此高贵雅洁的模样了。”
凌湘语震惊不已,那年是她自己妄图得到慕浥尘,婚后想要急切的有孕,才在暗地里找到慕禹安,想接种生子,后来也倒是如了她的愿,生下了一个儿子,可是她一直想忘记那段时间对于她自己的耻辱。虽说慕禹安一直都在有意无意的送到太子府一些物件来提醒,想要让她外出与之共好,可她每次都是断然拒绝。她没有想到,今次慕禹安自己还不够,竟然使出如此下作的手段,让他弟弟也参与到了其中。
慕禹安道:“凌湘语,我不愿意将你这么个娇滴滴的小美人拱手让人。细皮嫩肉的太子‘良娣’”,他重重的咬了“良娣”二字,微笑道:“我已经尝到了当今北崇太子殿下的女人,既然我与弟弟交好,那为何不同享这份美味呢?”转而,他厚颜无耻的看着慕禹北道:“滋味如何,你一会就会尝到了,保证你不虚此行。”
凌湘语早已愤怒的红了脸,她没有想到慕禹安竟是这般龌龊卑鄙之人,可还未等她反应过来,慕禹安猛的上前扳过了凌湘语的头,拇指在她的脸上摩挲,面上生气了一些迷醉的神情,确是令人作呕的。
身后的慕禹北忽然纵身一跃,凌湘语在慕禹安的禁锢下根本躲避不及,被他一下子扑倒在一旁。这下子再也顾不得别的,双手双脚挣开绳子,可她还未来得及伸手拿出簪子,慕禹北却猛地在她身上乱啃起来。
不知道为什么,此时她的身上竟然有一种迷惑之感,很快便再次晕厥了过去。见状,慕禹安、慕禹北兄弟两人更是露出了一种戏谑的笑意;
不多时,这间内室中便已经传来了阵阵“嘶裂”的声音,可以想象的到,那两人狰狞的面容和如此焦躁的形态。他们口中不断的说出一些难以入耳,让人面红耳赤的言语。而原本榻上的凌湘语在不久后仿佛恢复了一些神智,想要抗拒,但那种抗拒的声音,让人倒是觉得不像是拒绝,仿佛是带着欣喜的接受。
在宴会上,周锦言给慕禹安斟满的酒水之中,那含着特殊东西的酒,在其毫无防备之下,一饮而尽,在此时竟然达到了一种华然于天地的升腾而起,带着令人沉醉的味道,而那种味道在如今的屋内渐渐弥漫开来,有着沉迷的脂粉香甜和酒醉之后的疯狂,让人毫无准备将这样甜美的氛围吸入自己的眼眸之中。
而这时,正在正殿参拜的荣宁大长公主在诵经之时,不断在耳边传来“吱呀吱呀”的声响,伴随着一阵的佛像晃动,她在好奇心的驱使下,一步一步的朝着那佛像之后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