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地上躺着的大汉,此时也悄悄的睁开了眼睛,待看清楚许宣手中捏着的东西后,顿时睁大了双眼,惊恐的问道“你,你想要做什么?”
许宣却是装作没有听见,捏着针,来到了这已经浑身酸软无力的大汉身边,阴阴一笑,然后手中的银针对准了这人的天突穴,
还没有扎进去,这装昏迷的人,已经忍不住浑身哆嗦起来,围观的众人,更是都一个个紧紧的盯着许宣手中的长针,这等长针针灸,大家伙是真的没有见过呐。
门外围观的人中,自是有人和这屋里的大汉熟悉,瞧眼下事情不妙,又有许宣提针要刺的模样,不像是装腔作势,顿时急了,急哄哄的要挤进去,可是大家伙都看的有趣,怎么会给这人让位置,见这人挤得急,几个脾气暴躁的,一脚将这人从这人群中给踹了出来
这人急的团团转,可是有看不到里边的情况,若是耽搁片刻,这庆余堂的大夫,将里边的人扎死了,那可如何是好?
此时这人灵机一动,却是喊道“让我进去,让我进去,我是这人的朋友?”
众人听闻,这才闪开一道缝隙,人群中的那人,急忙用力的挤到了最前边,看着地上“昏迷”的这大汉,额头上已经冒出了一层冷汗,晓得这位已经有些害怕了,当下急忙说道“人不能在你们这里治病,他本来就是来这里找你们理论的,若是你们坏心,将他害了怎么办?我们不放心,所以要去其他医馆治病!”
朱丹溪白了这人一眼“你这人怎的如此说话,我庆余堂救人难道还会害人不成?况且这里站着这么多的乡亲,他们可以为我们作证,你见过大庭广众下害人的么??”
这人还待说什么,旁边早就有那闻讯敢来的泼皮,此时听见这人话里的意思,已然想到,这是有人想要对付许宣,他们这些城狐社鼠,都是仰仗李公甫鼻息,自然是要帮着许宣的。
当下就有那泼皮,伸手将这已经将这人扭住,冷喝“好小子,你说你是哪里的,竟然敢在这里闹事妨碍救人,走,随我见见衙门的捕头们去吧。”
“啊,几位爷,你们抓我作甚?我才是苦主,我们要抓的就是那个小学徒,庸医误治伤了人性命,我怎的来抓我呢?”闹事这人,见这几个泼皮凶神恶煞的模样,顿时吓得腿软。
不过这人挣扎了没有几下,却是站在背后的泼皮,狠狠地顶了后背一下,顿时疼的不敢在说话,老老实实的被带走。
许宣自是瞧见人群中的情况,盯着地上“昏迷的”那大汉,阴笑了几声,手中的银针用力,刺入了这大汉身上的穴道当中。
“啊,别扎,别扎,我没事了,我没事了”这大汉见那起事的同伙,麻利的被外边的泼皮弄走了,顿时觉得自己若是还这般装睡下去,恐怕自己的小命就要留在这里。当下急忙喊道。
许宣却是装着没有听见,这大汉看着许宣将这手中的银针作势要继续扎进去,却是已经吓尿,他连忙冲着许宣喊道“许小郎中,你放我一马,我绝对不会在来这里闹事了。”
许宣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说吧,是谁指使你来的,说出来我就不扎”
这大汉犹豫了片刻,可是看了一眼扎进穴道里的银针,终于心里崩溃了”我说,我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