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钧正弯身看着电脑,身后传来脚步声,他刚抬起头来,就被姜屿揽着凑过来亲了亲,须臾,又亲了亲。
“你……”刚说了一个字,姜屿又亲了过来,而后分开,两眼灼灼地看着他。
“……”季钧说不出话来了。
他的目光从姜屿脸上寸寸移动,最后落在他的下巴上,看了两眼,又抬手摸了摸。
十八,已经开始长胡须了,姜屿下巴两天没刮,看着倒是不显,摸上去却有些毛刺刺的,揉一揉就有一种很奇异的触感。
季钧忍不住抬起他的下巴,凑过去亲了亲。
姜屿昂着下巴,气息略微急促了点,垂着眼睛盯着季钧长长的睫羽。
嘴唇的轻碰变成了舌尖的撩拨,在下巴上舔出一片湿漉漉的痕迹。姜屿禁不住这样的挑弄,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抬手抚上了季钧的后背,而后沿着脊线,摸到了他的后脖颈,手指停在那块敏|感的软|肉上揉了一下——力道稍有些重。带着明显的渴望。
季钧抬起眼睛,从下往上地撩了一眼。
这一眼看得姜屿呼吸都微微停滞了一下,心脏都仿佛酥了。接着,他一抬手抓住季钧后脑勺的几簇头发,迫使他抬起头来,猛地对着那张微张的唇压了上去,发狠似的啃咬舔吻。
季钧微张着唇,任由他亲吻啃咬,甚至探出一点舌尖,引诱对方也跟着追进来,在口腔中纠缠翻滚。
津液的融汇带来信息素的碰撞,白雪无声地向着青松的枝叶里渗入、蔓延,松针则收起了往日的圆钝无害,经风雪淬炼过后愈加锋利寒锐。
两者的交锋不算微弱,不过,在药物的压制下,倒也不至于强烈到产生对抗,反而有种别样的刺激,让人的感官更为敏锐,也更容易刺激已经勃发的情|欲。
姜屿的气息愈见粗重,抓着季钧头发的手不自觉地用力,唇舌则更加用力地深入,裹挟着季钧狠狠地翻搅吸|吮,仿佛要将那一股白雪般清冽的气息全都吞入肚腹。
季钧眼底俱是纵容,不过缓缓直起了腰,一手从T恤底下钻了进去,摸到了姜屿光滑的皮肤,另一只手在劲瘦紧实的腰部游弋了一会儿,挑起松紧带的裤腰,往下摸到隆起的丘峦,用力抓了一把。
姜屿粗喘了口气,稍稍离开季钧的唇舌,眼睛往下一扫,哼笑了一声,有点得意地:“你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