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你们是干什么的,从哪里来,要去什么地方,立即停下来,下马,我们要检查。”一个头目样子的家伙趾高气扬的叫喊道。
项阳停下来战马,自己却是稳稳地坐在马上,看了看面前的这个,长着一个酒糟鼻子的人,缓缓地开口说道:“我们是干什么的,你自己睁大了狗眼看清楚了,从哪里来,去什么地方,就不是你应该知道的,检查,借给你100个胆子,你自己试一试看。”
话音刚落,项阳就把东厂的腰牌丢给酒糟鼻子,酒糟鼻子看着项阳不可一世的模样,立刻就是怒火冲天,张口骂道:“你他娘的......”
可是在他瞄了一眼那块腰牌之后,声音就戛然而止,刚才还怒气冲冲的脸上,顷刻之间就换上了哈巴狗似的笑容,低三下四的跑到了项阳的面前。
酒糟鼻子双手高高的举起腰牌,一脸菊花般的笑意,讨好的对项阳说道:“小的瞎了自己的狗眼,刚才没有看出来是老祖宗您,言语冒犯之处,小的现在就给您赔礼道歉,你千万大人不记小人过,就饶了小人这一次吧。”
说完这些话以后,他自己伸出一只手来,在自己的脸上,啪、啪、啪,狠狠地扇了三个响亮的耳光。
打罢以后,可怜兮兮的看着项阳,生怕项阳一不高兴,吃饭的家伙就要搬家。
项阳看见自己已经震慑住了酒糟鼻子,心里面一乐,但是,表面上还是一副得理不饶人的模样。
项阳恶狠狠的说道:“老子今天如果不是事情紧急,一定不会轻饶了,你这个不长眼的东西,这一次算你还有点眼力,如果,下一次再有这样的情况,哼哼,你就准备回老家去吧。”
教训过了酒糟鼻子,项阳拿回来那块东厂的腰牌,酒糟鼻子此时擦了擦自己脑门上面的汗水,赶紧跑着为项阳在前面开路。
过了娘子关,项阳、卢文炜和大家不由得松了一口气,此时大家已经是站在了,山西的地面上,心里面轻松,项阳刚刚准备与卢文炜说话,却是看见了前面不远处,有一群人正在那里吵吵嚷嚷。
吵吵嚷嚷的声音越来越大了,紧接着,就看见有人拿出了兵器,看样子似乎要开始准备动手了。
因为这些人,把本来就不是特别宽敞的道路,给堵了个严严实实的,项阳一看,这怎么可以,自己还着急赶路呢。
卢文炜也看见了前面的情况,就让从山寨里面,跟来的一个小伙子去看看,叫他们这些人把路给闪开了。
这个小伙子答应了一声,就催马前去了,项阳扭头与卢文炜商量,看现在的天气,今天中午是不可能赶到平定洲了。
就在项阳与卢文炜说话的时候,那个小伙子回来了,战马不见了,人是走着回来的,脸上清晰的有五个手指印,嘴角里还有血迹。
哎呀,这是怎么回事,项阳与卢文炜互相对视了一眼,卢文炜问他:“你这是怎么了,你的战马呢,为什么走着回来了,让你去问个路,这么成了这副模样。”
小伙子委屈的说道:“我刚才去问路,谁知道他们那些人是蛮不讲理,骂我是多管闲事,我和他们争吵了几句,他们就仗着人多势众,抢了我的战马,还打了我一记耳光。然后我看见不妙,就赶紧跑回来了。”
项阳听罢了小伙子的话,对卢文炜说道:“兄弟,你看看,我们真是片刻不得安宁啊,你在这里看着,我去处理这件事情。”
卢文炜点了点头,同时安排了卢亮带着15个年轻人,拿上兵器跟随项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