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把三千乱民,说成是受王平等十数人鼓动的,这样一来,不仅给王平等十数人,盖上了一顶造反的帽子,而且还把那三千乱民,说成了是无辜之百姓。
王平身为议大夫,自然听得出这话的严重性,当即反驳道:“李阳,你休要血口喷人,我等没有造反,你这是欲加之罪,我一定会向陛下参你!我要参你!”
“参我?”
李阳冷笑一声:“恐怕你们没这个机会了!”
“你……你什么意思?你难不成敢杀我们?”
这一下,王平真的有些害怕了。
白芒等十几个人,也心中大惊,忙叫道:“我们可是老氏族,族中子弟,遍及军政两系,你若敢对我等滥用私刑,你就算是国政院院长,也难逃一死!”
“对,朝中文武百官,绝对不容你如此滥用私刑,皇帝也绝不允许你这般僭越朝廷法度,你……你这才是造反!”
“…………”
看得出来,他们是真的害怕了,所以不断的大放威言,以此想来镇慑李阳。
然而……
李阳根本不惧,一脸坚定的目光道:“本院说了,但凡造反之徒,本院今日定会就地格杀!”
“你……你敢!”王平等人惊慌着大吼。
不过,李阳此时直接打马绕过了他们,来到了三千乱民的面前。
接着,他朝着面前一名乱民,喝问道:“你还敢抗法乎?”
那个乱民,吓得栗栗发抖,脑袋如捣蒜一般,连连摇头:“不……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李阳又问下一个乱民:“尔还敢抗法乎?”
那个乱民,还真有胆子,目视李阳,道:“这是我的军工田,我只是在保护我自己的……”
然而,话还没说完,就听见李阳一声令下:“来人,此乃反贼,就地格杀!”
话落,两名执法军士,立刻一把押过那个乱民,往地上一按,秦剑一挥,一颗人头就滚落了下来……
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心惊肉跳。
刚才还叫嚣着,这会儿就人首分离了,这种场景,把大家都吓得已是双腿发抖。
李阳又问下一个乱民:“尔还敢抗法乎?”
“我……我没有造反,我是郿县白氏……”
“就地格杀!”
秦剑再次一挥,又一颗人头落地!
“尔还敢抗法乎?”
“我……我不敢了,全都是白芒他们鼓动我们的,我们都……都是上了他们的当的。”
“对,我等不敢抗法了,是白芒和王平他们骗我们来的。”
连续两颗人头落地,顿时,三千乱民,已是吓破了胆,纷纷把罪责甩给了王平和白芒等十数人。
到了这个时候,还不认怂,那就真是大傻B了。
大家可算看清楚了,什么老氏族的背景,在这高压之下,那都不顶用的,哪怕你说自己是赢氏子弟,估计也会被直接咔嚓。
而与此同时,王平、白芒等人,见到李阳杀起人来,就好像杀鸡一样,也是吓得冷汗一下冒了出来,心惊胆颤了起来。
更让他们惶恐的是,这三千族中子弟,竟然把罪则全部推给了他们。
这就等于,自己这十几个人,真的坐实了鼓动大家造反生事的反贼了。
“你……你们胡说,明明是大家都反对土地恢复秦国旧制,为何血口喷人!”
白芒等人,是真的害怕这个罪名了,赶紧冲大家骂道。
三千乱民,亦是义愤填膺的指着白芒等人,道:“我等皆是受你蛊惑!”
李阳伸手压了压,示意大家不要吵。
然后重新打马,来到了王平等人的面前,冷冷地看着这十数人。
王平的冷汗,早已把后背打湿了,他已经预感到,李阳此次不像是危言耸听。
所以,他赶紧道:“你算什么东西,你只不过是国政院的院长,你又不是廷尉,怎敢给我等定罪!你要是敢杀我们,皇帝和朝中群臣,绝对不会放过你!”
白芒等人也纷纷叫道:“对,你没有权利给我们定罪,朝廷有法度,就算我们犯法了,那也该交由廷尉发落,你凭什么滥用私刑,还杀了我族中子弟!”
李阳冷笑了一声,将别在腰间的穆公剑一举,铿锵有力的大喝一声:“穆公镇秦剑在此,见此剑如见穆公!”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惊呆了!
是的,他们都忘记了,李阳有一柄穆公剑。
顿时,不仅王平等人吓得面如死灰,就连那三千乱民,也是在这一刻彻底的傻住了。
这时,李阳转头对王平等人道:“你问我算什么东西?我现在告诉你,别人不敢管的事,我李阳管。别人不敢杀的人,我李阳杀。一句话,穆公镇秦剑在手,不管你是王公氏族,不管你是皇室宗亲,先斩后奏,皇权特许!这就是我李阳敢杀你们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