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端端的,为何要你去钱庄借钱?”
“而且抵押的还是京城生意最火的铺子,你作为京城的管事,难道不知道,你抵押的那几个铺子每天的进账就有不少吗?”
沈万金这话一出,那张管事脸色有些不好看,但是他还是硬着头皮继续说道:“侯爷,小的跟着您这么多年了,要不是因为您不给小的活路,小的又怎么可能会敲登闻鼓告御状呢?”
“当初,分明就是您说,您手中现银不多,因此便让小的用京城的一部分产业做抵押,去钱庄借了不少现银出来!”
“小的分明把银子都给您了,怎么到现在,您却不承认了呢?”
张管事说的满脸委屈,就好像是沈万金收了银子就不认人一样。
可沈万金如今看到了洗清冤屈的机会,自然也不可能任由他污蔑,当即冷哼一声,道:“既然你说的这么斩钉截铁,那么我问你,我是什么时候让你去做的?可有其他人听见?”
“我是在哪里和你说的那些话?”
他问到这里,也不等他回答,又接着问道:“你说你把银子都给我了,那么你说,你是什么时候在哪里给的我银子?”
“是一次性给的,还是分批次给的?可有别人瞧见?”
沈万金这一个问题接着一个问题的抛出,顿时让张管事有些慌张了,甚至连额头上都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但是他还是梗着脖子回答道:“是三月初五的时候,您悄悄找到了我,对我说的,至于地址,是在我家!”
“您说让我悄悄的办这件事,不要让人知道了!”
“所以根本就没有别人知道!”
他这话一出,沈万金当即脸色便冷了下来,道:“荒唐,三月初五的时候,我根本就没有出过门,何曾去过你家?”
说完,他朝着林萧拱手道:“大人,三月初五的时候,因为小女婚期将近,所以草民和夫人根本就没有出过门,一直呆在家中!”
“这点,沈家的门房可以为草民作证!”
那张管事听到这话,顿时有些着急了,正在他想要找借口怎么圆过去的时候,林萧却突然开口道:“传门房的事不急,本官正好还有事情要问问张管事,等问完了,再一起传证人好了!”
“是!”沈万金听到这话,当即便保持了沉默。
林萧却看向张管事,道:“刚才,沈侯爷问你,你是什么时候,在哪里把银子给的沈侯爷,正巧本官也想知道这个问题,不如你好好思考一下,先回答这个问题!”
他说完,又看向沈万金,问道:“沈侯爷,张管事是借了多少银子?”
“他在四个钱庄分别借了一万五千两,总共是借了六万两白银,若不是这四个钱庄的东家找上门来,我都不知道此事!”沈万金一说起这话,还是气愤不已。
林萧点点头,又看向了张管事,道:“总共六万两白银,这可不是小数目,便是用箱子装,也能装上许多了!”
“所以,张管事,你且说说,你是怎么把这六万两白银给的沈侯爷?”
“是什么时候给的,有哪些人看到了?”